孟远顿时眼前一亮,不由得惊喜道:
“不问和尚?哈哈,你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接着再往旁边定睛一看,却又是一惊道:
“阿武,怎么是你呀,你的身子都好全了?”
阿武咧嘴笑笑,隔了好半晌,方才想起来一般,忽然滚鞍下马,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望着孟远就是道头拜道:
“阿武多谢公子救命,不然只遗下阿香一人,她也一样是万万活不下去的。公子救了我兄妹二人,我兄妹二人已经商量好了,从此跟着公子,府外我来保护公子,府内有阿香为公子端茶送饭,还请公子收下我兄妹二人!”
这是自然的,将你们一路救下来,你们还能去哪里呢?
孟远点点头,只是迷惑道:
“这突然之间,你怎么就跑出来了,还跟大和尚混到一块?”
阿武摸了摸脑袋,转头向不问和尚望去。
不问和尚这才哈哈一笑,稽首道:
“阿弥陀佛。孟施主,还请赎罪则个,老衲也是最近几天,因为阿武可以出来自行活动行走了,方才知道了他竟然也在公子的庇护之下。”
“说来也是话长了,我与阿武,乃是师徒,而且他还是贫僧最后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
啊,这一次,还真让孟远大吃了一惊。
不过大敌当前,多尔衮且又划下了道来,此刻也不是问话的时候。
孟远略一沉思,于是也不见外,直接抬手指道:
“不问和尚,方才我已经说了,你师徒二人真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喏,这建奴的摄政王多尔衮被我俘获,心里不服气,与我提出了一个不用火器,只拼刀枪或者拳脚的赌约。”
“可惜我现在草创阶段,就像当年三顾茅庐前的哭刘备,手底下举目无人啊!”
不问和尚顿时笑了,将手中马缰绳丢给阿武,踏前一步道:
“孟施主,这可就不是你一人之事了。”
“建奴与我大汉,是族裔之争,文明之争,争得是两家的命数和气运,夺得是两家的土地和子民,要争就争他一个天翻地覆,光明正大,也好教他们番邦教化之外知道我大汉文明自古以来,就从未有过缩头之时!”
“正所谓国邦多难,匹夫有责。孟施主,你已经忙得够多了,剩下的这点小事,就交给老衲了吧。”
一席话,直说得孟远暗暗点头,忽然间就对这个不问和尚此前放荡不羁嬉笑怒骂没一点正行的样子,肃然起敬起来。
当即,孟远也没有对他客气,点点头,于是看向多尔衮道:
“摄政王,你可听清楚了?”
“我大汉上下五千年,不是无人,而是大多都淡泊名利,非国难之时不现身而已。现在,你说的这个赌约就开始吧!”
多尔衮打量了一眼不问和尚,见他平平无奇,不觉冷笑了一声,但还是加了小心地对他的两个侍卫,附耳嘀咕了两句,方才一挥手,让他们整理装束,准备上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