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柴士恩同乡的那个江咏歌吗?”云松对他很有好感。葛昆峰道,“没错,就是他了,他一见到我,就拉着我问柴师弟的近况。我没敢说柴师弟被罚去了后山的事,只说一时半刻见不到了,他倒有些失望呢!”
“远来是客,那就劳烦葛师弟将他请到我这里来吧!”师父不愿人打扰,紫宸殿已经冷清多时,况且来的又是小辈,云松不想打扰师父。
一盏茶的功夫,葛昆峰就引着江咏歌走了进来。
“见过掌门师兄!”江咏歌客气有理,云松笑道,“江师弟别客气,快快请坐。”三人分宾主落座,云松问道,“不知江师弟此来,可是姜师叔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江咏歌道,“吩咐却是不敢当的,只是师父自回去之后日夜担心。”他看了一眼云松,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云松察言观色,对他说,“江师弟有话不妨直说,两位长辈交情深厚,你我之间也该如亲师兄弟,不必有所顾忌。”
“谢云师兄!”江咏歌这才放心说道,“与魔界一战,雾玄宫伤了元气不说,易师伯黯然神伤,隐居紫宸殿,放心的将雾玄宫交给了云师兄。此事纸里包不住火,魔界损失数万兵士,必定怀恨在心。师父担心他们心生毒计,欺负师兄你年轻,做出什么对雾玄宫不利之事,所以命我将此书奉上,助师兄一臂之力!”
江咏歌将一本用油纸抱的严严实实的册子放在云松面前,他打开看时,里面记载着都是精妙阵法。江咏歌道,“师父知道,云师兄对阵法颇有研究,这些或许能帮的上你。”
“多谢姜师叔惦记!”云松道谢,命葛昆峰好生安置江咏歌,并带他在雾玄宫里转转,自己则对着那本书愣愣的出神。仙游山上的阵法刚刚重新换过,隐阙门就送来了这书,他们究竟是真的和雾玄宫同气连枝,真心相助,还是别有深意,云松不敢确定。
与葛昆峰并肩走在一处,江咏歌觉得放松了许多。在云松面前,碍于对方的身份,他总觉得有些拘束,“葛师兄,士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说一时三刻见不到?是云师兄有事命他下山去办了吗?”葛昆峰冲他苦笑,“说来话长,柴师弟受了些委屈,云师兄迫不得已把他罚去了后山静心。”江咏歌面露不悦,“怎么,士恩究竟做了什么,还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