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纪微微沉思,眼珠子一转,朝黄飞虎言道:“大哥,左右那昏君失德,如今你又得罪了王后,不若我等领了家将,点了银两,反出朝歌吧。”
“休要胡言,我黄氏一门七世忠烈,享国运数百年,岂可言反,王后身为一国之母,岂能于我难堪,最多就是不待见我罢了。”飞虎把脸一横,严肃呵斥。
几人见兄如此,呵笑一声,再不敢言反,桌上气氛略显尴尬。
最后还是黄明打破了这份宁静。
“对了大哥,今日此来,怎不见嫂嫂在家?”
黄祥抬起头,与他言道:“母亲去宫中探望姑姑了,还未见归来。”
正到此,忽见门外急促脚步,祥回头,见是门外守卫,匆忙跑来。
“千岁爷,大事不好,祸事临头了。”边跑,那守卫大声言道。
黄飞虎皱了皱眉头,颇为不悦,问道:“甚祸事,见你报的这么急?”
“夫人去了宫中,但不知怎的,在鹿台坠楼而亡,黄妃怒而往鹿台,又被大王抛下鹿台,当场摔死?”那守卫赶紧报道。
“什么?”黄飞虎怒而拍桌,众兄弟皆是站起,望着门卫,将他吓得往后一缩。
“这消息你听谁人的?”黄飞虎急忙再问。
“是黄妃娘娘身边的官差前来送信,如今就在门外,千岁若是不信,可差他来问。”
“快去,将他叫来。”黄飞虎只觉一块大石砸了胸口,无比难受,竟忽然间失了夫人和妹妹两位亲人。
那黄禄今方十九,黄爵十七,黄祥十二,今闻母亲与姑姑双双死去,失声大哭,顾不得男儿流血不流泪的矜持。
不多时,守卫领了那官差前来,那官差乃是妹妹亲信,黄飞虎认得。
“我问你,我夫人与妹妹是如何死在那鹿台的?”望着那人,黄飞虎问道。
“回千岁,夫人本是来见黄妃娘娘,但不知因何,被王后引去了鹿台,后让到消息夫人坠了鹿台,慌报娘娘,娘娘大怒,要去除了王后为夫人报仇,人拦之不住,等人赶到鹿台时,只见娘娘被纣王从鹿台抛了下来,鲜血染了一地,惨死当场。”那官差满脸悲痛,倒是不曾作假,如他这般官差,主子身死,自己必定没有好下场。
“啊……”黄飞虎一声怒吼,紧握拳头,指甲入了肉中,侵出鲜血,染红了手掌:“苏妲己,你欺人太甚。”
经过官差禀报,黄飞虎等人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哥,怕是那妲己故意将嫂嫂骗去鹿台,又唤了昏君前去作乐,昏君见嫂嫂美色,想要侮辱,嫂嫂不堪受辱,这才跳了鹿台,黄妃与他讨个公道,反被昏君抛下鹿台。”仅仅片刻,黄明便将前因后果理了个清楚。
“大哥,我等甲不敢离身,马不敢离鞍,时刻为那昏君镇压八百诸侯,如今那昏君却失仁政,君欺臣妻,君负忠臣,何必再为他守这江山?不若就反了,去鹿台杀了妖妃妲己,为嫂嫂妹妹报仇。”周纪愤恨言道。
“不错,大哥,如此君王,不奉也罢,反了他,拿下妖妃,离了这朝歌。”黄飞彪也是如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