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既便今日这丫头刚才下棋有点神色恍惚,可哪怕只是随意的落子,却并没出任何大得纰漏。
一看这棋艺便知必定是经过长年累月的打磨和练习方才一撮而就得。
他想若是这丫头正儿八经的专注的跟他下一盘棋,他还真未必能赢得这般轻巧。
他跟这丫头接触的并不多,因为这丫头每回见到他就害怕的逃之夭夭的,就算他真想有心跟她说上几句话,她也未必给他这个机会。
只是最近这丫头好像变得跟以往大不相同了,就算她的疯病真的突然之间变好了。
可一时半会恐怕也不会练就这般精湛的棋艺,莫不是这丫头一直在那装疯卖傻,她本来就不是个傻子。
可若真是这般,那这丫头该有多么惊人的忍耐心和城府,可怎么瞧之前她也不太像故意装傻的模样,这一切也太诡异了。
若说刺绣只是一个巧合,可这次功底深厚的棋艺又如何解释。
即便小时候她被人称为是一神童,可八岁那年她就摔成了傻子,怎么如今突然变好了,这棋艺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变得如此精湛。
还是说他对她还不够了解,这丫头的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总之,如今的盛逸内心疑团翻涌。
盛逸瞧着女子额前流淌下的细珠的汗珠儿,旋即抬手从衣兜内摸出一块手帕便要给对面的女子擦汗。
云初瞥向这男人突然伸过来的大掌,旋即满身戒备的往后移动了位置,挺着僵硬的身子板,一脸惶恐的望着他。
盛逸有些好笑,也不知道为何这女子怕他怕成这样,虽然他这人性子偏冷,不喜亲近,但也不至于畏惧到每回见到他就仓皇而逃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