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生听刘泽贤站长说出这种话,明显对雷云峰这个临时任命的特派员傲慢作风不满,但他此时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躲在卫生间的雷云峰,以他非常犀利的听力早就把刘泽贤站长所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也明显听出来对他始终不现身有错怪之词。
在这宜昌身为军情局老大的刘站长,一旦对他雷云峰来到宜昌的作为不买账,不时的向陪都军情局长官点眼药,这对他带领的‘螳螂’行动小组后步展开工作,不知会无事生非的搞出多大麻烦。
既然刘站长话语中软中带硬的表现不满,那么就应该叫他知道他的情报站在宜昌出的麻烦,借此打压他这个地头蛇的威风,以及打消对他雷云峰这个特派员的不满。
雷云峰经过再三斟酌,决定出面见一下这个刘泽贤站长,把话说到明处,好好敲打一下,叫他不能自以为是的向陪都军情局长官,私下做出对‘螳螂’行动小组不满的报告。
他对苏小嫚低声说道:“阿嫚,请你再给我化一次装,岁数在三十左右,但面目轮廓一定要给人一种威严感。”
刘站长与侯生就那么一直站着说话,没有侯生的邀请,在宜昌趾高气扬的情报站长刘泽贤,也不好主动找地方坐下。
“怎么候兄就这么一直跟我站着说话是吧?难道候老弟对我刘泽贤连坐下来喝杯茶的待遇都不给吗?哈哈哈,候老弟不会这么不通人情吧?”
侯生听刘泽贤如此说,摆明了是不想马上离开,只要见不到特派员,他不会就这么灰溜溜的走出九龙饭店。
“哈哈哈,刘站长真会说笑,你是宜昌情报站的最高长官,既然到了我这里别说坐下说话喝茶,就连留你在这里吃饭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就......。”
就在两人话不投机非常尴尬之时,经过苏小嫚再次化妆的雷云峰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并随手把门关上。
“请问这位是......。”雷云峰故作不知的看着刘泽贤笑着问道。
“哈哈哈,如果我不是眼拙,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这位仁兄,一定就是来到宜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雷特派员吧?鄙人就是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站长刘泽贤,还请特派员......。”
雷云峰看着刘泽贤虽然面带光彩嘴上这么说,但眼睛里犹疑的眼神,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热情。
“不好意思,原来是刘站长大驾光临,雷某处于这次执行的任务属于高度机密,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拜访刘站长,还请海涵。”
“哪里哪里,鄙人深知特派员公务在身,不便出面见客,所以刘某也是出于仰望之极,却没有机会与特派员面谈,实在是遗憾。今日在非常时刻得见,没想到雷兄一表人才,而立之年就担当重任,真是久仰久仰。”
刘泽贤站长这种口蜜腹剑,在话语之间带有讥讽之意,雷云峰岂能听不出来?
为了叫这个内心自认为强大的宜昌情报站的刘泽贤站长,收敛一下自己不时外露的傲气,不仅压住心性拉着刘泽贤的手坐在沙发上,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