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效果他不要,一旦宜昌的军民知道是上峰派来的特派员,才侦破潜伏在宜昌的日谍组织,那他情报站的脸面往哪搁?军宪警的脸面往哪搁?
要是将侦破的两个日谍组织真相公布于众,要是宜昌的军民得到的消息,就连军宪警这个保卫宜昌的中坚力量,都潜伏着日谍组织打进来的鼹鼠,宜昌军民还对军宪警有什么依靠?会完全失去安全感。
草草结束记者见面会的刘泽贤站长,回到别墅拿起茶杯‘咕咕’灌进去两大口,抹了一下嘴看着侯生和宪兵团长说道:“请两位不要误会,我刚才在记者面前说这些话,是遵照特派员的指示才这么说,绝没有宣扬自己卑鄙抢功之嫌。”
宪兵团徐广志团长本来对侦破这两起日谍案,就知之甚少,听刘泽贤说出这种话,也不做计较的问道:“我们已经侦破消灭了潜伏在宜昌的日谍组织,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是撤回还是等待特派员新的行动命令?”
刘泽贤听徐团长问起这事,不禁看着侯生问道:“候副组长,不知雷特派员此时在哪里,为什么刚结束十一号别墅围剿潜伏日谍特务之战,他就神秘的失踪了呢?”
“放心吧,雷特派员不会玩儿失踪,他带着几个人赶到玛娜丽莎咖啡厅,对看押在那里的员工和客人,进行仔细认真的甄别,说不上还会捞上一条大鱼。”
“啊?候副组长,你可别吓我,不会宜昌到处都是潜伏的日谍特务吧?再说怎么会在咖啡厅逮到一条大鱼呢?”刘泽贤被侯生说的心都吊起来了,胆战心惊的惊叹道。
要是雷云峰真在咖啡厅逮到更大的潜伏日谍特务,那他这个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站长,简直就是个棒槌。竟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宜昌潜伏着这么多特务,情报站竟然毫无警觉。
这说明什么?说明情报站狗屁不是,大有与潜伏的日谍特务同流合污之嫌。
就在几人说话之间,电话铃骤然响起,侯生接过电话听到里面急促的声音喊道:“候副组长,请你马上叫情报站的刘泽贤站长,以最快的速度将宜昌最好的内外科专家,全部带到教会医院,抢救危重病人。”
“啊?阿嫚,不会是雷特派员受重伤了吧?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等侯生继续追问,对方的苏小嫚挂断了电话。
侯生一把拽起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喝茶的刘泽贤,语气紧张的喊道:“刘站长,雷特派员现在在教会医院,刚才她身边的阿嫚来电话,叫你把宜昌所有内外科专家,马上带到教会医院抢救危重病人,懈怠不努力者杀。”
“啊?候副组长,你是说雷特派员此时伤势很重,需要宜昌最著名的内外科专家采取急救?不知到底出什么事了,能透露一下吗?再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侯生看刘泽贤不急于马上找专家赶到教会医院,而抓住他要问出个子丑寅卯,不仅急赤白脸的大喊道:
“刘站长,你能不能清醒一下,现在雷特派员生命垂危,你的任务是马上把宜昌最著名的内外科专家,抓也要抓到教会医院,紧急抢救雷特派员,你知不知道?”
“候副组长,我起码要知道雷特派员到底是身受重伤还是因病危险,这样我才能有的放矢的找内外科专家赶过去抢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侯生心里非常清楚,刘泽贤现在巴不得雷云峰就这样死去,这样在宜昌破获的两件间谍案,就可以揽到他情报站身上,甚至为了掩盖姜守俊就是潜伏在情报站的日谍组织的鼹鼠,很有可能会栽赃给因抢救无效死亡的雷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