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长对雷云峰的案件非常上心,正准备找局座将雷云峰与地下党有密切联系的案件,接手拿到党政情报处来审理,没想到在走廊遇到沈主任,并获悉这个案件交给了督察室。
他不禁心中不满的暗道:“军统所有牵扯与地下党有关系案件,都由党政情报处来接管,可为什么如此清晰的雷云峰案件,却要交给督察室呢?是不是局座对党政情报…..。”
心中不满的何处长心里疑惑的往回走,却突然听沈主任在身后喊道‘请留步’,不仅回头又往回走,刚走到沈主任跟前,就被沈主任拉进办公室。
“何处长,听说你正在审查与雷云峰一起参加潜入上海行动的朱振声,不知这个朱振声对雷云峰案件是什么态度,能否请何处长透露一下其中获取的口供材料吗?”
“嗨,别提了,这个朱振声一口一个雷云峰就是他们的大哥,绝不相信他在上海与地下党有秘密联系,更不会投靠特高课,他冒险打入特高课就是为了获取摧毁日军研发细菌武器基地的绝密情报。
还说雷云峰更不可能叛变投敌出卖组织和同志,当潜伏在上海的军统特务组织,被叛徒出卖出现危险,雷云峰会冒着极大风险传出消息,多次解救被敌人锁定的目标。
嗨,我就没指望这个朱振声指正雷云峰,审查他只是例行公事,没什么大用。”
沈主任把何处长拉坐在沙发上,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坐下来说道:“何处长,雷云峰这个人你可能有所耳闻,可以说他可算得上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谍战人才,你说呢?”
“听到过这个雷云峰一些传说,其他的我知之不详,单凭劫持日军运输机,在油料即将耗尽的紧要关头,成功迫降在宜昌机场,而且机智勇敢的逃过日军轰炸机偷袭,巧妙地通过两封加密电文,以确认潜伏在局本部的日谍特务,就非常了不起。
尤其是由他带队秘密侦破潜伏在局本部的日谍组织,仅仅五天就告破,这种人才确实难得。只是他与地下党有秘密联系,就这一点,他表现得再突出都要掉脑袋。”
“何处长,你真相信雷云峰与地下党有秘密联系吗?”
“哈哈哈,沈主任,你真不相信雷云峰与地下党有联系?可有匿名信,而且局本部传言的消息内容与匿名信一样,好像谁都可以指认雷云峰就是地下党,不知沈主任怎么解释。”
沈主任非常清楚党政情报处的何处长,对与地下党有联系那些身份可疑的内部特工,审查起来非常严苛,那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他被何处长问的笑了笑说道:“何处长,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问你对雷云峰案件的态度,现在局本部出现这种肆无忌惮的传言,难道何处长不感到很不正常吗?
如此机密的案件,竟然在短短一两个小时就搞得人人皆知,而且还在四处散播。
这种传言的源头从哪而来,为什么一向作风严谨的局本部,在破获潜伏特务的最后阶段,会出现对雷云峰如此不利的传播消息,其目的非常清楚,那就是要置雷云峰于死地。”
何处长是一位老特务,对侦查抓捕嫌疑人,有着自己独到的手段,他在局座交代雷云峰案件时,感到很震惊,如此一位谍战高才,竟然会与地下党联系神秘。
当他返回办公室不但半个小时,就听到有人传言雷云峰所犯的三大罪,而且与匿名信的举报内容一脉相承,就引起他的怀疑,但却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