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炮团会议室正在召开如何应对日军轰炸机,对陪都狂轰滥炸的应对之策,与会的团里长官和一、二营营长都做了发言,团长看三营长杜宗碧一言不发不禁问道:
“三营长,你怎么坐在那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日军轰炸机轰炸陪都,把繁华的城市摧毁成废墟,你一点都不感到愤怒和自责吗?”
“发言、愤怒和自责有用吗?我们的高射炮最高射程一万英尺,可日军轰炸机总在一万两千英尺左右实施空中轰炸,我们地面炮兵又能奈何?”
“难道你对日军每次偷袭都能成功摧毁锁定目标,就没有一点其他看法?为什么日军轰炸机会准确的根据天气状况,狂傲的来去自由的偷袭陪都,动动脑子想想问题在哪?”
“团座,我只是一名营长,根据上峰下达作战命令,及时向部队传达,以最快捷的行动对来犯之敌展开高炮射击,可打不着我又能怎样?”
川炮团三营营长杜宗碧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至于日军战机为什么能根据天气来去自如的成功轰炸陪都,我认为有两点,第一是我们的高炮射程够不着,第二是、是……。”
“说下去,说出你的看法,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好,说话老是吞吞吐吐,为什么不能干脆点?”
“团座,这可是您叫我说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大胆的说出我的看法,那就是我怀疑在地面有日军潜伏在陪都的特务组织,是这群特务向日军提供了准确目标和天气情况,才导致日军轰炸机每次偷袭都能成功摧毁目标。”
“哈哈哈,杜营长这话说得有点意思,不过这只是你的猜测,要是你能破获日军潜伏在陪读的特务组织,不但咱们川炮团要为你庆功,就是最高统帅部都会给你晋级晋职大加赞赏。”
“我哪有这本事,不是听说军统正在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搞侦破吗?不知团长是否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杜宗碧边说边瞪着一双极为机警的眼神,盯着团座问道。
“军统那群特务就是特么的瞎咋呼窝里斗可以,对潜伏在陪都的日伪特务组织又破获了几个?不过我听说最近出了个叫雷云峰的小子,连续破了两三个大案,我看军统局还有什么脸面存在?”
“团座,您说这个雷云峰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这么厉害,您见过他吗?”杜宗碧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哈哈,我听说这小子是原来262师师部作战参谋,在一个多月前,有一次跟身边几个要好的兄弟在耀德火锅店吃饭,言辞激烈的抨击当今,被军统抓起来关进监狱,经过严刑拷打和陪绑刑场枪毙,最后当成敢死队派到上海。
还别说,这个雷云峰带着四位兄弟自离开陪都那天起,在所乘坐的鲍克斯客轮就开始跟追杀他们的日伪特务展开生死搏杀,听说在宜昌、在武汉到潜入上海,一路英勇奋战收获颇多。
尤其是在上海做下大案,日军特务组织在全城实施搜捕,谁都认为这几个人必死无疑。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个雷云峰,竟然带着两名侥幸活下来的兄弟,在百乐门杀了一名日军大佐,化妆进入日军机场,劫持一架日军运输机腾空而起。
在燃油即将耗尽时,雷云峰竟命令日军机长要不惜一切代价改变航线飞临宜昌机场,成功地将运输机落在跑道上。
更为令人吃惊的是这小子竟然根据自己这次执行任务始终被敌人追杀,认为军统内部潜伏着日伪特务,为了抓捕这个特务,他鬼精灵的利用两封真假电报,还真调出潜伏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