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小时候被寄养在别家的经历让他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哪会那么容易受伤?他就是不想让沈映月担心罢了。
“真的吗?”沈映月看到他额头上明明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就算他习惯了,那也一定很疼吧。
“真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吧,你救回来的那个人是什么人?”沈映月想帮他转移注意力,“疼的话你就咬着棉布团,不疼你就跟我说。”
“嗯。”梁寒初很平静,“他是燕王麾下一员部将,追杀一名潜入燕王三卫窃取情报的的北元细作,不料杀死了细作却遇到了黑熊,因体力不支被黑熊所伤。
那曰我上山打猎,见其山中遇险便出手相救,怎奈黑熊太过凶狠,我又要护着他,因而也受了伤。最后虽杀死了黑熊,行动也多有不便,因而在山中找了处山洞暂且歇息,稍稍恢复了元气,今日才回来。”梁寒初隐去了很多细节不说,用几句话概括。
其实事情哪里有说的那么轻巧,其中的重重危险如今回忆起来都令人心有余悸,如若当初稍有差错,他这辈子真的再也见不着自己的娘子了,他不过不想让沈映月担心,因而才故作轻松的。
他语气平静,呼吸平缓,沈映月手中的针在他的伤口穿来穿去,他竟然可以这样淡定。
沈映月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更为他现在的忍耐力感到震惊。
她抬起头,看到男人古井无波的脸,他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是疼的,可他竟还能保持者微笑。
够爷儿们,够硬汉!沈映月只能想到这两个词了,可她的情绪更多的却不是佩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