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白大爷恍然大悟,“那现在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把这雷公根卖出去呢。”
“福来客栈。”沈映月和梁寒初异口同声道。夫妻俩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梁寒初便用担子再次把两箩筐地雷公根给担起来,往福来客栈那边走去。
好在福来客栈离集市并不远,没多久,三个人便到了福来客栈所在的那条街。
经过了一个冬天的开张,福来客栈赚的钱还是挺多的。这间从前破旧不堪的小破客栈现在重新装潢过了,漆了红色的漆,屋顶那些缺角的、缺瓦的地方也补上了,每一扇门窗都贴上了崭新的软烟罗,大门的两旁,春节的时候贴上的对联颜色还没褪掉,还是火红火红的。
从前的福来客栈又老又旧,本就无钱装潢维护,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家客栈,加上又是开在青家酒楼旁边的,因而显得更加不起眼。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福来客栈虽然还是比不上青家酒楼气派,可在这条街上也算是个能让人一眼便注意到的酒家。
难怪张福来把她和梁寒初当成再生父母呢,她的黄鳝干和烧烤,让福来客栈起死回生了。
可是……
咦?这是怎么回事?
沈映月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