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要教她,那还不如多教一些的。
其实她自己学的时间也没多久,都是梁寒初教她的,不过她也算是有天赋的人,所以虽然学的时间不长,倒是学得还不错,教教梁薰儿足够了。
“写意!好啊!教教我!我爹给我请的那些先生都说写意太难了,要我学工笔!”
“嗯。”沈映月点点头。
其实不是写意难,是怕这姑娘又要脾气吧?毕竟画工笔画,不管画的是什么东西,所用的画法无非就是那几种,但是写意画,画不同的东西,得用不同的着力点,不同的技巧了。
“那我先教你画梅花吧。”沈映月看着桌上的朱砂说道。
“好!小巧,来研墨!”
“是。”叫小巧的丫鬟上来帮梁薰儿研墨,沈映月则在一旁教她握笔。
小巧是梁薰儿的大丫鬟,平时是伺候梁薰儿伺候习惯了,因而研墨这事儿也是熟能生巧,没多久就帮梁薰儿把朱砂研好了。
沈映月在笔架上选了一支羊毫笔出来。
讲真,在薰儿这姑娘的绣楼里找到一支羊毫笔还真是有些困难。
因为羊毫笔比狼毫笔要便宜,这姑娘就非得说那是便宜货,是不好的东西,先生又怕她,因而她这儿便没有多少羊毫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