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柔儿,爹娘都在这儿的,你得救了,以后爹娘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的,你尽管放心,放心,好不好?乖啊……乖……”朱氏像哄孩子一样哄白柔。
其实不管年纪多大,孩子就是孩子,白柔再过了几十年,对她来讲也还是孩子的。
白柔哭了好一阵子才稍稍消停,但是脸色还是很难看,一直在说头疼。
“月娘,快,帮她按按穴位。”
“行。”沈映月抓过了白柔的手。其实不用朱氏说,她看到白柔这样也会帮她按的。
兴许是这次白柔回忆起来的事儿实在是太多又很痛苦,按穴位竟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依旧是很难受的样子。
沈映月不由叫梁寒初把马车赶得快一些。
“我这儿没有银针的,娘这症状,光是按穴位也没啥用了,真的必须得去给她用银针针灸针灸才行,初哥,快一点。”
“行,驾!”梁寒初听了沈映月的话便快马加鞭。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再过不到两刻钟,就到宵禁的时间了。沈映月连忙叫梁寒初先把马车赶去梁振兴家,给了周小暖一贯钱让她先去惠民药局买或者借一副银针过来,便分头行动了。
哪想到,赶到梁振兴家的时候,竟然没人?
“哎呀,老三月娘,你们在找你们大哥啊?他不在,别找了,今儿早上刚走的。”
“去了哪儿了?”
“有个村子要开荒啊,好大的一片林子都要开荒,那些木头都要砍了卖的,好多做木材生意的都去抢的,你们大哥也不例外,早早就去了。”
“那怎么会店里一个人都没有的?连我大嫂都不在?我大嫂可是有孕在身的啊!”沈映月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