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创击,阿史那结社率眼的怒火更甚。他性本高傲狂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国家,受大唐的统治而愤恨十年之久,以致决定孤注一掷。
两次,整整两次让马给摔在了地上。
尤其是在这数千人的面前,尤其是在自己放下狠话之后:这般下场岂不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吗?
这对于自信满满的阿史那结社率来说是刻苦铭心的奇耻大辱。
他赤红着眼睛,再一次冲向了天马神驹。
“得……,…”
“好……,……
“得……,……
那天马神驹似乎有着出人意料的力量,任凭阿史那结社率展开十八般手段,都让它给重重的甩下马背,一次比一次的厉害!
连续三次,阿史那结社率骨头都要摔散架了,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这一番拼斗,时间虽短,但却让他拼尽了全力,体力透支干净。
阿史那结社率还要尝试,一步一步的走向天马神驹。
天马神驹略抬起那高高的脑袋,转过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对给了阿史那结社率,那牛气哄哄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玩腻了老鼠的猫,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兴趣在玩下去了
阿史那结社率走了两步,但见如此情形,眼渐转柔和”纵有万分不舍,也不由长叹口气,跪伏在地,对着那天马神驹磕了三个头。垂头丧气的来到台前”鞠身一拜道:“天可汗陛下,天马神驹也已通灵,想必是天上神龙所化,阿史那结社率是为凡人,无力驯服,相信当世之上,也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了。”虽然失败了”但他的口气依然如此狂妄,表示一切皆因神驹通灵,由天上龙马所化,并非他的实力不济之故。更加狂妄的断言,普天之下,再无人可以将之驯服。言外之意,即是连他都不成”就没有一人有这个本事了。
这狂妄的语气,让四周意图跃跃欲试的大唐勇者,闻言是勃然大怒,分开口辩驳:“突厥小子,敢欺我大唐无人?”
“谁说龙会变马?胡说八道?”
“自己没本事”乱找借口,实在无耻!”
薛仁贵听了忿忿不平道:“这阿史那结社率朕是狂妄之极,实在耳恨!”
长乐等三女也是满脸的不平,唐朝威扬宇内,上至国民,下到妇孺皆为,作为唐人而自豪。这小觑他们大唐之举,连三个妇道人家都看不过去。
杜荷笑道:“怎么,仁贵有心上去一御”
薛仁贵摇头叹道:“若是可能”我也想让那阿史那结社率知我大唐能人辈出,只是空有余力面心不足。我自幼家贫”家无马,往日练习,借以驴来代替,最近才有幸骑得战马,能够苦练骑术。能力实在有限,阿史那结社率虽然失败,但却有着凡的骑术与驯马之术,两者皆在我之上。他既不成,换做我上,结果想必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善
杜荷暗叹,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是寒门与世族的最大不同,寒门往往因生活所迫,缺乏资源,而世族财力无限,寒门自然难以相比。这也是为何寒门子弟是世族子弟的二十倍,可人才的成长却不及世族子弟的真正原因。
在李世民身旁的三员身经百战的老将,也让阿史那结社率那狂妄的话语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脾气最火爆的尉迟敬德、程咬金更是有了真人单挑的念头。
程咬金眼珠子一转,笑道:“秦老哥你的骑术最好,不凡下场给那突厥一课,让他知道我大唐之强,他小小的突厥,那是万万比不上的。”
秦琼微微摇头,道:“不急,先看看在年轻一辈是否有这个能人再说,机会留给年轻人吧!”他征战一生,已经到了迟幕之年。一身的旧患,固然被杜荷以内功活血治好,但年事已高,还能为大唐征战的时间已经是屈指可数。他早已看开,无欲无求,那一句“机会留给年轻人”以可见一般了。
程咬金瞄了身旁的尉迟敬德一眼道:“黑炭头,你怎么说,怕了不敢上拼了吗,你不敢,我老程就要上了。”
这程妖精大智若愚,心眼贼坏贼坏的,自然看出天马神驹,极难驯服,自己出马,也无把握。而秦琼、尉迟敬德武艺骑术皆在他之上,故而激他们上场。若成功,则可以表示出自己晚一步的悲怆之心,不成则能好好的取笑,长长面子
见秦琼心胸坦荡磊落,不吃这一套就转向尉迟敬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