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敝府开设的商铺,唐道友请。”徐景天说道,朝内里走去,唐宁跟在其后。
宽敞明亮的厅殿柜阁林立,里间十余名修士在各个柜阁前选购物品。
“徐前辈。”两人方走入里间,一名芳容姣好女子行上来行礼道。
“任琴清道友在何处?带我们去吧!”
“是。”女子应道,领着两人穿过厅殿,拐过几处长廊,来到一间庭院前。
徐景天上前敲了敲木屋房门,很快,屋门打开,一名身段窈窕,面若敷粉女子自内而出,正是任琴清。
“弟子拜见师叔。”任琴清躬身行了一礼。
“任姑娘,你要求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办了,唐道友已经请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徐景天说道,转身离去。
唐宁见他对任琴清态度十分客气,心下疑惑更甚,待其远走,开口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你为何不辞而别,入了徐家?”
“此事一言难尽,师叔里间请。”
两人入了屋室内,相对而坐。
任琴清道:“此次请师叔来,一者是为了澄清与徐家的误会,听闻陈师兄因此而入狱,殷师叔亦遇害,弟子心下甚是愧疚,未免今后再与徐家闹出摩擦矛盾,是以专程来向师叔解释。”
“二者,有一件物品望师叔日后能够转交给陈师兄。”
“这么说,你果真是自愿加入徐家的了?”唐宁心下叹息,可惜陈达为她孤身前往徐家阁楼对质,以至现在仍关在城卫队的牢狱中,殷庆元也因此枉丢了性命,原来正主早已放弃他们,攀龙附凤去了。
任琴清面无表情:“当日我从坊市中出来,被徐家一名修士带走,又被押至元阑县,在那里见到了徐麟元,直到几个月前,我重回“环苑亭”,本想和宗门诸位师兄弟道个别,却听闻殷师叔遇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