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鹤鸣对着阿米特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营地,对于这支游击队邹鹤鸣本就没抱着多大的希望,而且阿米特巴这个人也是荒银无耻之徒。不说是别的就是这个营地与其说是军营不如说是银窟更恰当一些。
上了飞机以后,直升机缓缓的飞了起来,邹鹤鸣旁边的一个年青人看着下面的游击队营地问道:“表哥!这些人怎么能成事?咱们为什么要支持他们,简直就是个瓢客军!”。
“叫我局长!”邹鹤鸣看了年青人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了椅子背上慢悠悠的说道:“他们以后的地盘又不靠印度,只是靠着孟加拉国而以,而且人口还不少!邻近了曼尼普尔的邦要英明的领袖对我们没有好处,不如让这个人上台,整曰里想着玩玩女人赌赌钱对我们更有利!这个人别看对着我们一付笑脸儿,可是这下手黑着呢,整个游击队里没有几个不怕他的!这样的人好啊!”。
“就凭这些人还学这个主义那个主义的,让人笑掉了大牙了”年青人不屑的看着飞机下面说道。
“你闭上嘴巴!干这一行就要少说话,多看多想”邹鹤鸣依然闭着眼睛说道:“还有就是别一付局长表弟的样子,这里不是你可以耍威风的地方,也不是我可以耍威风的地方,如果你要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上的人或者是犯了法,我保不了你我也不敢保你!”。
年青人说道:“我知道舅舅就是让我来这里混口饱饭吃,你就是让我去看大门我也没意见!”。
邹鹤鸣睁开了眼睛看了自己的表弟一眼:“你知道就好!”邹鹤鸣对于这个表弟印象一直不错,表兄弟中就这个小子一直跟自己关系不错,这小子来到了汉华这边邹鹤鸣可是观察了大半年,表现不错老老实实的踏实的干着自己的事情。邹鹤鸣决定给自己的表弟一个机会,看着这个小子适合不适合干这一行,如果不适合呢就给他找个地方混着,汉华这边饿不死人。
继续闭上了眼睛,邹鹤鸣心里盘算着以后这位阿米特巴将军掌握了一个土邦可能会干些什么,不干怎么让他干。如果邹鹤鸣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去,怕是国际社会上新希特勒的名头一下子就会从晋虎的脑门上放到邹鹤鸣的头上。阿米特巴以后掌握的土邦人口太多,而且这些人除了制毒和贩毒也没有什么生存的技能。以后可能会危及到普尼普尔,邹鹤鸣认为自己作为府车的首领不光要关注眼前的威胁还要看到以后的威胁,府车的目标就是为了汉华的绝对安全,为了这一条邹鹤鸣什么都干的出来,而且毫无心里压力。现在他的心里盘算着的就是阿米特巴掌权以后,怎么样挑起他进行内部的清洗。清洗到自己觉得够为止,让阿米特巴知道别说是现在,就是你建了邦成了邦首也要明白一点,没有汉华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对于游击队中战斗力比较强劲的两支伊斯兰激进派游击队还有那加兰武装份子,这是邹鹤鸣留给印度人头痛的问题。而且要在这三支部队之问制造一些分歧和磨擦,比如以后的领土问题就是个好借口。总之就是把所有的可控制的都控制好了,这样作为府车的领袖这心里才能踏实下来。
送走了邹鹤鸣,阿米特巴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旁边的帐篷里,里面坐着一个白人长像的男子,对着阿米特巴问道:“他们走了?”听说邹鹤鸣走了,这个人抹了头顶的汗说道:“我滴的个乖乖,吓的我一身的冷汗!”。
阿米特巴听了笑着说道:“卢念先生!怎么你们也这么怕他?怎么我去汉华的时候城里的人并不怎么在乎府车,”。
“那是城里的居民,我们这些在外面乱绕的人就怕被府车盯上”被称作卢念的男子说道:“行了!带我去看看这次的姑娘!说明白了这次不是好货色我们可不要,而且调皮倒蛋的下次我们在也不和你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