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不清楚刘从军――他从来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不会搞坐而论道清谈误国那一套,坐着谈不如起来行,我这边一开口,他那厢立马就行动起来。<首发>。
刘从军把手向我一点,他身后的两个马仔就冲过来了,一人一边,把我拖到窗户边上牢牢按定,然后刘从军从腰里掏摸出一个什么物事,在我眼前一晃,还没等我看清,我就发现自己已经两手过顶,挂到了窗户防盗网的栏杆上,而且挂的位置相当巧妙,只容我两只脚尖点得着地面。\\
这一系列动作如电光石火一气呵成,可见对手技艺娴熟手段高超,就跟变戏法似的。我什么反应没有,连个反抗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动上――当然,反抗也没用,我不可能以一敌三,有心无力,我的功力还没到那层次。
我感到手上一阵剧痛,吃不住劲,赶紧踮起了脚尖。再努力抬眼朝上一看,发现两只大拇指让亮锃锃的指拷给拷在窗栏上,我心里一凛――难道自己中的这招就是江湖上故老相传的“挂死猪”?听说这一招阴毒无比,让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样站上个一天一夜,两手大拇指就算是废了,从此使不出力来。
“你有病啊刘从军?你他妈懂不懂法?”我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丫玩得太过份了,我还在想自己没犯什么事,弄弄清楚就能走人,可瞧现在这架势,好象他非得整死我一样。
刘从军站在我面前,跟个没事人似的,刚才这么大一动作,也没见他有个脸红气喘,显见平日里这种事情干得多了,心不惊肉不跳训练有素。“沈宜修,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咹?”他指着我,很不屑的样子。“我们是请你来吃饭睡觉的?咹?你以为装聋作哑拒不交待就能蒙混过关?我告诉你――”他从边上马仔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夹,在我头上拍了一记,“没掌握你点证据情况,我们能让你上这来?咹?你他妈还给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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