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胆怯了?哼哼。我又冷笑。
“你不要太放肆!”又是陆检顶上来,不过这一次他没拍桌子,“她的案子,你要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反映嘛―――”
“反映个屁!”我粗野地打断了陆检的话,“我没途径!我就会这么干!怎么着吧?!”
拍案而起!在座的大人们真的怒了!起码半数以上的领导立马跳起身来,用他们尊贵的手掌集体摧残桌子。。
“太不象话了!”
“目无法纪!”
领导们的喝斥声充斥这间会议室,拍打桌子的声音响起一片。
呃?原来这种习惯也是可以传染的啊?我在想这个。
陆检察长脸色森然,他用手指着我,居然不记得他的爱好了,“你的政治头脑在哪里?你的法律底线在哪里?”他在代表在场的大人们质问我,“你这么干,就没害怕过?你真以为没东西惩治你?是吧?”
我长叹一口气,面对在场领导们的千夫所指,我有点伤心了。
“我不懂政治,没有头脑,我也不知道什么底线。”我说。我的声音怆然,悲凉,很冷,很冰,“政治良心、道德底线,这些可能都是假的,我也不想论这个。”我看着领导们说,“我就是在想―――如果苏静美,是你们的女儿,是你们的亲人,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办,是不是也能这么对付她,把她推到监狱里边去,坐上一辈子的牢。”
领导们都不说话了,而且视线全体从我脸上游离开去,没有人搭理我。
“当然,我想你们会很多办法,但是我不行,我没别的法子,我只能拿拿笔杆写写小说。”我说,“不就是坐牢吗?这有什么呢?她能,我也能。”我说。“我有准备。”
现场气氛彻底被破坏。领导们都坐了下来,也不再指指点点。这个会议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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