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拉巴拉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这一年多干的事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习惯他负隅顽抗的警.察同志:“……”
他正奇怪着,一抬头发现王二麻子正哆哆嗦嗦的盯着外面看,扭头看去,只见纪同志正站在门边,默默瞧着里面。
“纪同志来了?我这边马上好,王二麻子很配合,等到做完笔录,就可以问他你要问的事了。”
他还很友好的对纪长泽笑道:“这王二麻子以前都很磨叽的,没想到今天这么干脆,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又对王二麻子说:“好了,你交代完了,就去和纪同志聊聊吧。”
王二麻子持续哆嗦:……我交代的这么快就是不想见到他啊。
“警、警.察同志,这位纪先生,看上去,是不是有点不太……”他小心翼翼瞥了一眼纪长泽,咕咚咽了口口水,将到了嘴边的“吓人”咽了口去:“不太友好,我能不能不和他说话。”
警.察:“???”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斯斯文文浑身无一点锐气的纪长泽,再看向五大三粗头发鸡窝的王二麻子:“你别想着耍花样,你这偷盗罪还在身上,就算你拿纪先生做借口,我也不会给你解开手铐的。”
王二麻子急了:“不是!!我没耍花样,你之前不在你不知道,这个人他……”
――砰!
纪长泽沉默的将锯子放在了桌上。
王二麻子:“……”
警.察:“这个人怎么了?”
王二麻子艰难的咽下刚刚的话:“他、他人真好,我见不得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