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睛瞧去——嚇!是她的睾酮素!
“这是什么?”紧跟在后面的白姝眼见时轶表情不对劲忙问道。
“别——”她正在奔去捂住弟崽子的嘴。
“重塑肌肉睾酮素配方。”但显然已经是来不及,阮渊这次格外嘴快。
白姝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睾酮素?”不是刺激男人那方面的吗?
“时轶你还说你不喜欢女人!那你吃这玩意干嘛!”她感觉自己被耍了。
时轶哑口无言:总不可能说自己吃这玩意是觉得好玩吧?或者,吃了当攻?
妈的,哪个都说不出口。
因为按照原身的设定,“她”的那啥取向绝对是女人。
所以她并不想将这个人设崩得一塌糊涂,以免影响后面剧情导致出乱子。
然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白姝抹了眼睛:“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所以只想着那些烟花巷柳而并不想着被我们这种所谓的爱情给牵绊。”
时轶:???
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不过总而言之,你就是对我没什么意思,不然也不会连敷衍我都不愿意,还骗我说你已经对女人没兴趣了。”
白姝宛若一下子被开了瓢自顾自道。
时轶:……
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她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行,我知道了,”白姝见时轶没开腔,便认定了她是默认自己所言,于是泪着泪着就笑了,“咱们结束了,没有下个合同了。”
说完,转身冲出了卧室。
时轶本想去拉一下,好歹说点什么送别的话。
但阮渊突地抽气起来:“哥哥,我好像摔坏了……屁股好疼。”
她一纠结就刹了车。
“砰!”便闻家门被重重摔上。
她最终还是长吁一口气:罢了,这样也好,就能彻底断了白姝那念想。
于是转身去查看阮渊的伤势。
“哪里疼?”她出手摸去。
他却突然摁住了她已经搁在自己腚上的手:“哥哥,你不喜欢女人?”
什么烟花巷柳,他每晚都跟时轶待在一起,自然知道她身上没有女人的烟尘味已经安分守己了许久。
所以,他根本就不信白姝那一股脑的指责。
只是对于那个明显无灰的药罐,他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自己因着肝火而将那排球误打误撞飞了上去,他都不知道她还要偷偷吃这玩意多久。
时轶究竟为什么要吃这个?
这玩意经常吃难道不会纵谷欠过度?
而时轶要是不喜欢女人,那不就只能喜欢……
时轶生怕他又起疑心,于是挥开他的手佯装动怒:“我正常的很,说不喜欢女人只是为了骗白姝和李姐姐。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对我摸来摸去,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像个男人,这才……”
阮渊的心情一下变得复杂。
所以她不喜欢男人,也不是因为鸭子吃的这药。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却空了几下。
怎么回事……他竟然还想听到时轶说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