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渊能感觉自己的脸颊在遭受折磨,不由深蹙了眉:“哥哥原来这么喜欢女孩子啊……”
如果时轶对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这种观念的话,那就难怪她对脾气那么大小姐的白姝这么能忍,对叶栀也那么好了。
可能无关情爱,只是爱惜罢了。
但也就是这份爱惜,让他心里危机感四伏。
这样的时轶,一定能吸引到更多的女孩子吧。
而她接触多了,也就能挑选到自己真正心仪的了吧。
时轶眼瞅着自家弟崽子的脸越来越瘫,正要问句是不是自己太用力了,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接,原来是自个的披萨到了小区外面。
“披萨到啦!”她无暇再顾及阮渊的情绪,径直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
而等到兴冲冲拿了它回来,一掀开盒盖她的口水差点就要流下来了:“贼拉香啊!”
说完就将其中一块已经划分好的抓起来递给阮渊:“吃!”
他却拉了被子蒙住头:“头晕没胃口,不想吃了。”
时轶看看手里的香味四溢披萨,又看看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的弟崽子。
最终还是选择先咬上一大口然后舔干净手指头,最后用纸擦擦才摸去了阮渊的额头。
“也没烧啊,怎么就没胃口了?”
“身体不舒服不一定就会发烧的,”他闷哼一声,趁机抓牢了时轶的手,“哥哥,我难受,你稍微开会空调陪我睡好吗?”
“可我这刚拿回来的披萨……”
“那哥哥先吃,吃完陪我好吗?”
他明面上做出了让步,这让时轶反而觉得不陪不好了,于是点点头:“我马上吃完就来陪你睡觉。”
“嗯。”他抬着眼皮注视着她吃东西,很是乖巧。
时轶吃掉一块,手往第二块上面探了探,最后还是选择将盒子盖了起来。
艾玛,受不了了。
阮渊今晚乖的可怕,竟然就这么安安静静盯着她吃!
要放在平时,他完全都不会搭理她的,甚至还会有意无意地露出嫌弃小表情。
“我今晚吃相没问题?”她没忍住问了问,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体质了。
“没有啊,”他缓缓眨眼,“哥哥吃饭真香,我觉得很有意思。”
时轶还是第一次听见阮渊说有意思三个字,整个人都不禁木了半天,“哪有意思?”
“哥哥吃完了吗?”他却转移话题,“吃完了就上来吧。”
“等等,我还要走动一下消消食。”
“嗯,好的。”阮渊又听话地盯着她摆动起手臂和大腿。
时轶就这么来回走动了四五个来回,终究还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