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起来,身体疼痛异常,只想欺身上前听时轶娇呼抽泣。
他想,那一定会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指尖忍不住触碰上去,一丝丝划过她鄂下那一小截骨骼。
倏然间,眼角扫到了她领口的折角处——
似乎有背心的痕迹。
不由蹙眉,好端端的,时轶为什么要在衬衣里面再穿件背心?如果怕冷,多在外面穿厚一些不就好了,更别说,她本身是极度怕热的。
探究心起,今夜受尽了刺激的他,缓缓探出手指将她的领口往外掀开——
时轶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自己在家过了凌晨两点还在偷玩手机,结果手一抖,不小心将老妈打来的微信电话给挂了。
一下子睁开眼,心里还充斥着尴尬。
自己怎么就挂了呢?!应该装作睡着了不接的啊!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一件更特么尴尬的事情。
胸口怪凉快的。
意识冷却,迎面就对上了阮渊那毫无倦意甚至是清醒过分的双眸。
但里面,更深的窥见猎物般的森然。
仿佛下一秒,她就能看见他雪白的獠牙。
心跳整整漏了一拍,她低头望下去——
衬衣的纽扣全被解开,里面的束胸在月光下展露的无比清晰。
就感觉是古代女子的肚兜被人看了去。
“嚇——”惊呼声就要脱口而出,但忽然想到了顾席还侧卧在墙角,不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砰!砰砰!砰砰砰!心跳加快。
怎么搞怎么搞!没想到护了这么久的马甲,居然掉的如此突然!如此简单!如此不给她丝毫缓冲的时间!
“哥哥……”阮渊的轻声在悄然的屋内显得极为空灵,也极为幽怖。
他紧紧盯着她,眸心一点点烈红。
时轶忍不住吞了下喉咙,小小一个喉结似乎更印证了她男人身份的虚假。
阮渊的手,松开她衬衣上最后那粒纽扣,冰冷似蛇尾游走上去,最终覆着在了那被专门绷紧的区域。
音质坠低如同石块沉落湖底,“你一个男人,为何要穿束胸?”
他居然也知道束胸!妈的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时轶下意识将他那只手甩开,拼命克制音量,“谁准你私自解开我衬衣还敢动手动脚的!”
“好,我不动,”他举高手,眼神炽烈在她那处没有片刻离开,并没有任何歉意,反而咄咄逼人,“那你给我个解释。”
她深知自己此刻的恼羞成怒有多外强中干,因为不管怎么样,自己都骗了阮渊这么久。
但往往在这种危机关头,她的脑子就会比平时更加灵光。
眼眶一湿,就哽咽起来,“瞒了所有人这么久,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露馅的,但我希望在我说出来之前,你能保证不嫌弃我,而且,也不要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