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制住老灰,一众猩猩呜呜啊啊的叫唤起来,它们所谓的祭祀仪式便就进行不下去,怎么着哥们儿我以前也对付过黑色势力的大佬,执行过不少特殊作战任务,这牵制住头部,掩护自己的老办法,我可是熟的不能再熟。
我将老灰锁住脖子抬了起来,冲着一众猩猩喊道:“你们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把它扔下山崖!”
说完,我特地让老灰随着我的胳膊肘挪动了几分,立刻靠近了不少那悬崖峭壁,众猩猩呜啊声大叫,就连四臂白猿都显得焦灼不安,听闻这老灰活了五百年,那便是在场这些猩猩的祖师爷,也是那霸王猩猩和四臂白猿的老爹,可能不是首领,但一定是德高望重的长者。
再者,这它怎么也算个祭司,这些个儿孙们但凡想要长生不老,不得指着它么?
我此番胁迫它,多少起了这番震慑作用,通人性者,则多会碍于人伦,这些猩猩也是一般,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扔下它们长辈就此不顾。
那老灰此刻只能用手比划着,想说些手语跟我求和,我只能抱歉的通知它,丫的不会看!
我更用力的锁紧它脖颈,它惊恐之色溢于言表,贪生者必畏惧死矣。
但是就这样挺不住多久,我身体精气被金阙剑耗光,如此依旧气虚疲乏,而刚才又被那鬼火烧灼许久,这五脏六腑定然也有损伤,我此刻虽然刚硬,但不过强撑着,如若强弩之末罢了,故此还得是另寻办法,方能得益。
此处,我之右侧乃是百丈高的悬崖边缘,其余方向皆已经站满了猩猩,它们聒噪不安的冲我嘶吼,这月圆之夜本就让万物心生躁动,此刻它们被我所激恼,更是一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即视感,故此,若是想方设法的硬闯,其结果必然不会太好。
排除了这个可能性,我现在要求另一番的做法,而那做法也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但多少带着点赌的成分在,赌的是它们的认知力足不足够。
我喘着气,身体内的灼痛感和那番气血不足的表现,让我已经感觉乏力,时间已经不多,我身旁的老灰虽然活的长寿,有了人智,但同时也增添了人性中的怯懦心和恐惧,变的唯唯诺诺,故此我推断,即便我放开它,它也不会第一时间跟我交手,因为它害怕我。
有了这个推断,我放手一搏。
看着无数恶狠狠盯着我的那些猩猩,我赶紧测算了一下离悬崖的距离,月光如泻,看的清晰,大致在五步之内可无碍,于是猛地一推开那老灰,猩猩们当即一阵的躁动,而我此时立刻向左移动两步,一下举起那个阴蚀壶,对准了悬崖边。
众猩猩们当即一声不敢吭了,全都呆若木鸡,甚至连身子都不敢多动一下。
“还好,赌赢了,它们知道是这壶让它们有长生的机会,而知道不是依靠老灰,现在我才算是真正扼住它们的命脉喉咙。”我嘘了一声。
那老灰上前来,冲我比划着手语,不住的作揖躬拜,想用这等迷惑再引诱我上当,我冷斥一声,不与搭理。
趁着它们现在一动不敢动,我冲着青铜鼎的方向喊道:“韵雯,快过来,到我这边。”
随即,韵雯从青铜鼎下钻了出来,当着众猩猩猿族的面儿穿梭走了过来,她也是信着我了,要不然这种阵仗,如果是宋家姐妹在此,定然会吓的魂飞魄散,绝不敢轻易现身,惹得众目睽睽。
她低着头,硬着头皮闯了过来,来到了我的身边,那些猩猩当真是呆住了,就像小时候玩的一二三木头人一般,它们此刻停顿不同,便就如那游戏一般,成了木头人,生怕让我看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