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紧绷住弓弦,以至于发出咯咯的响动,说道:“明式小梢弓爆发性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能穿透你们其中一个的心脏,别跟我耍花样,这把弓可是杀过血瞳大祭司羚巫的,你们比它能好上多少?”
这一句说完,她们脸都白了,吓的腿都走不动道了,直打晃的推开屋门,朝着外头去,直到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才将门的木栓子拴好,叹了口气。
而外头则传来两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并非我绝情,只是势头如此,只能这么办,但凡有办法,我都能忍一忍也能过去,但是白露的那双眼睛不仅仅是一种炫耀资本,也是一种可怕的诅咒,且看韵雯现在的状态,便可知道其恐怖程度,刚才仅仅是盯着韵雯大概也就十多秒,韵雯已经吓的瞳孔泛白,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昏厥而不能醒来。
这不仅仅是对精神世界的摧残,更是神经的强烈打击,我想如果那次白露对我施用之际,已经懂得驾驭将自己脑袋里恐怖的记忆呈现在虚无之境里,我空破待在当中也比韵雯好不了多少,更不能想象,如果韵雯强行再被精神摧残更久,还能不能活。
生死门,操控他人生死的鬼门关,这个名字当真起的实在。
这个诅咒不但是对白露自身,也是对所有人,尤其是我和韵雯的,它所带来的灾难,不是我可以轻易去用信任来赌博的,我赌不起,韵雯这个弱女子更如是,要保护她和我自己,唯有现在的办法,能暂且维持。
已经听不到她二人的声响了,我特意小心的在辨认,确定无碍后,这才回到床榻边,韵雯身体还在抽搐着,脸色苍白,身上不住的颤动,额头还在冒着虚汗,口中还在念叨着:“不要过来,你没有头,我会害怕的,快离远点...周博!周博!周博,快救我,我好害怕,呜呜呜。”
我拉住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呢,别害怕,我保护你,不管你看到什么鬼魅魍魉,我都会在的。”
她的手忽而猛力的紧攥住我的手,十分用尽,那一头不停的蹬踏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忽而又紧紧抓住我衣服,又使劲要我的手腕,汗流浃背,盖在木床上的兽皮已经沾满了她身上的香汗。
我取来一块布,用土盆子放在火堆旁,里头放入冰块,弄来一些冰水,投了布后,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身上每一处,而冰水的凉意也让她的神经松弛了一些,她看着稍稍稳定些许,但还是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在一个噩梦里走不出来一样,想着就让人害怕。
来回投洗擦拭了数次,她身体慢慢的平缓下许多,只是还喘着粗气,我试过给她掐人中,不过似乎是不对症的,但她这样,还是不好喂药,而这时。
“周博,你在哪儿?我好怕,我好怕。”韵雯念叨着,又开始复发。
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喂上药?
思虑诸多,并非我周博贪得美色,只是迫于无奈,再者她现在念叨着我,我凑近些,或许对她的病情也有帮助,故此用老办法吧。
于是,我将汤水含在嘴里,伏下身子,抱住她温软发热的身子,她立刻双手揽住我,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而这时,我对着她的温唇亲下,与此同时将嘴里的药汤推给她,跟上一次一样,还是奏效了,听到了她喉咙有咕咚声,便是喝下了。
我心里也稍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