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儿,我冲出了城堡区,由于这两日有土豆吃,虽然吃多了,便觉得淡口,但总归是管点饱的,这饱了便有了力气,出行之际,也就有些体力。
现在是青天白日,出行之际比之那夜前来可以看到更多,经过两座石像,而偶然瞥见那石像上也有类似于那夜在地下河见到的那个奇怪符号,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
经过了石像,过了牛群区,下了坡道到了鬼藤附近,听到藤蔓似又在乱动,相互摩擦间发出呲啦的声响,虽然轻微,但是绝对逃不过我的耳朵,看起来有些东西已经遍布在这周围,正觊觎着我的动静,不过也好,有监控的地方就说明有监控者,而我找的便就是监控者。
出了草区,又到了危险丛林,我一路急奔走,忽而听到狼群在叫唤,冲我袭来,听着声音就尤为的兴奋,跟平日的嚎叫声不同,再者狼群若是要捕食猎物,才不会嚎叫呢,那样岂不是把猎物都吓跑了?那样的话,狼群早就灭绝了。
由此而言,狼群肯定不正常,既然不正常,定然有不正常的理由,而这理由不会是其他,必然是某些东西再激化狼群的攻击意图,至于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狼群或许能够围捕一只普通落单马儿,但要想围捕住一只全力奔跑的龙马,那可就两说了,只见四周虽有狼群追赶而来的响动,但始终被甩在身后,连个影子都瞅不见,本来所谓追捕应该是越扑越近才对,如今而言,却好似越来越远,远远不能追上。
“呵,用狼追龙马,有脑子没有?”我不由冷嘲。
三伏很争气,再没跑多远,便已经远远的甩开了它们,渐渐的听不到狼群的声音,也很快我们经过了那片的危险丛林,到达了原本是驿站的那片废墟之地,四周已经能够闻到那股子丹炉味,相想必那珑壶也不会太远。
得抓紧时间先找到金阙才好。
作战必然要有作战计划,计划根据敌人的条件而进行调整和设定,趋弱避强,才可一战而胜,之前那珑壶将迎春叫去准备让其献祭灵魂之际,我注意到活动区域就在庞然大物是蹲下的,其区域应该是在腹部附近。
而那个献祭仪式前,那珑壶反复的问是否臣服与他,是否顺从与它,可若它本身就能强制执行,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反问的询问,征求对方的意见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它要取缔别人的灵体,是需要对方主观上的同意,至于为什么需要,我想正是因为也正是它把迎春叫到面前的缘故。
我记得我被野牛袭击时,它想要侵袭我的中阴身,然而却被龙鳞所扰,所以不存在什么仪式上的程序之类,既然如此,它需要对方主观上的认可,却还要把对方叫到面前,这两者之间是有联系,而此联系便是,它吞噬他人灵体之际,需要对方到它本体面前。
而它本体脆弱无比,所以如果对方不是有意的要遵从它,主观上不认可它的做法,就很可能反抗,而反抗就会让它本体受伤,由此我也基本上了解清楚了它的本体的位置所在,便就是庞然巨物的腹部位置。
知道这个,便明白它不是坚不可摧的,至于需要摧毁它之物,不是其他,唯有一样东西,那便是我那无坚不摧的金阙剑。
了明这些,事情也就简单了起来,我在它来之前,提前将金阙剑找起来,然后找到机会朝其腹部出击,它动作迟钝,我机会有的是,再者上一次虽然失利,差点被它的大手所捏死,但也终结到它发起动作的某些规律。
它的主观意识还是偏于胆小,胆小之人的动作习惯与那些无畏之人的动作惯性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它那时左右摇摆手臂,逐步递进它的手臂,实际上,动作轨迹还是呈现出了规律性,围绕中线,因为害怕发生变故,所以始终在围绕中线。
而围绕中线的原因,便在于它时刻谨防我袭击它的腹部,即便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弱点,由此诸多总结,再战一番,不见得我就会输。
我下马,赶紧的去到废墟地带翻找,可这里不仅滑坡的滚石,还有很多的建筑堆积物,我只能大费周章的翻找,一块一块的抬开,一片一片的翻出,花费的大量的体力和时间。
“要是我能御剑就好了,一下把它召唤出来,岂不了事?”我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