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还在门卫室外听到白露和韵雯的交谈,韵雯声音是正常的,不曾嘶哑,昨夜情绪稳定,今天早餐的时候,她也表现的正常,脸色也没有哭过的痕迹,如果一下都哭的声音沙哑,那需要较长的司监,那么脸色和泪痕肯定会比较明显,在遇到我们之时,她脸色尚好,还能嘘长问短,这就证明在此之前她的情绪基本是稳定的。
既是稳定的,就不会哭的那么惨烈,不会那么惨烈,就不可能在从早餐时间到现在哭成烟嗓,这说明情况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说在门卫室内我听到的韵雯回应,跟屋外我碰到的,很可能不是同一人,毕竟嗓音前后对不上,变化时间也太突兀。
这其中有猫腻。
“周博哥,既然是体验情侣,总得做点情侣间可以做的事儿,那你今天可以亲我吗?亲我一分钟,没问题?。”宋迎春说道。
我正想拒绝,忽而发现迎春怎么看着这般靓丽,白皙的皮肤透着光亮,桃色的嫩唇,阳光下倒像是画着精致的妆容,她穿的衣服也格外的干净,以至于身子都散发着光晕,更夸张的是,周围有蝴蝶在飘飞,笑魇如花,动人俏丽。
她环过我的脖颈,我不得不断弯下些腰,她紧紧用唇贴住我的嘴,热情的与我接着吻,鼻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像是一只神秘的香水味,伴随着一股甜甜的奶香,这一吻,如梦如幻。
不过,面对如此诱惑的一面,我本该享受其中的,但我去隐约的间的拔出了金阙剑,顿时那些梦幻忽而消散,回到了青天白云,看到的是一个衣着稍稍褴褛的迎春,而我也直接推开了迎春,用手腕擦擦嘴边。
“宋白露,有意思吗?”我冷声问道。
“周博大哥,这是什么话?不是你答应跟我们做一日情侣,为何突然变卦,只不过是轻吻一下迎春罢了,我想这也在体验范围之内吧。”白露问道。
“刚才你用生死门的巫术吧?”我问道。
她愣住。
其实我早已推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有人用巫术在我和韵雯之间做了手脚,生死门便是一种依靠特殊辐射制造和控制对方中枢的巫族瞳术,刚才白露特地再次对我施展此邪术,我也才彻底的确定下来与我推想的是否如一。
之所以昨天夜里听到韵雯屋内的声音是完好无缺的,而今日韵雯对我说及狠话之时,确实嘶哑着嗓音,这说明两者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声音,一虚一实,一真一假,假的那个,自然是每次白露进去韵雯屋子内,韵雯发出的甜柔嗓音,那是白露利用巫术生死门强行给我制造一个幻境,好让我选择听到那些韵雯说过的话。
真的那个,则便是韵雯刚才发出嘶哑嗓音,而宋白露一直在用巫术误导我,以此在我二人当中不断的反间和搅和,她到底跟韵雯每日都说些什么,是否是我传达的,我不得而知,就像刚才特地利用那个招式让迎春变的完美无瑕,实际上也是控制了我的嗅觉和视觉。
故此可以推断出来,她在韵雯的屋子内,也对我施展过生死门,控制过我的听觉,选择固定的信息让我听取,好让我坚信不疑。
不过一旦我拔出金阙剑,所谓诸邪退散,那邪术立刻不攻自破,所以一下迎春就回到了衣衫褴褛的样子,而我也彻底确定对方用了生死门。
“周博大哥,你听我解释...”白露慌了。
“哎呀,姐!你干嘛还对周博哥用那种邪术嘛,多此一举,害的他都对我生气了,你太招人烦了,就是因为你每次都乱来,所以他才总看不上我们,这下好了,他肯定又要发火了,咱们要玩也没得玩了,真烦死你了。”宋迎春说道。
“迎春,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呀,你怎么这么说我。”白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