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意乱情迷,有些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觉得她说话的样子格外好看,好看的让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火焰,我没再忍住,一下吻在她那动人的双唇上,她也紧紧环抱住我,紧密的抱着,生怕我再逃走。
有言到,男人是感觉动物,这感觉若是被刺激多了,便很难抑制住这种迸发的力量,除非是有过强大禅定力的修行者,可惜我并不是,并且相反,眼耳鼻舌身意,我都极其依赖这些五感六识来求取生存之道,所谓用进废退,既是依赖,必然要必不依赖者更为发达,故此我没能忍住。
春风从窗口处吹袭而来,屋子里的迷迭香也终于被稀薄了,我双手撑着头,坐在床边,而白露则用衣服遮盖着自己的身体,脸色泛着通红,但是不敢直视我。
随着刚才如梦如幻的情境过去,屋子一片寂然,隔了片刻后,我叹息一声,说道:“宋白露,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心机太深!我真是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情迷手段!”
她没敢说话,只是蹲在床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起身,将外衣穿上,瞪了一眼她,便就要开门出去,她这时喊道:“周博大哥,我这么做不但时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给你老周家留后。”
“闭嘴!”我不耐烦的说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了我的身子,今后便是血液相连,是一家人,你不会弃我于不顾的,对不对?”白露说道。
“本来我会回来找你,现在起,我不会了,你也别想挑拨我跟韵雯的关系,否则,我放不过你!”我说道。
说完,我又恼又不堪的离开了,心想着本该与韵雯圆房的,如今却被白露的阴招给害了,也不知能否再有脸去见韵雯,也不知韵雯若是哪日得知此事,会不会因此就把我看作道貌岸然的轻薄小人,那时别说再做夫妻,恐怕她会选择永远不再见我。
我想这宋白露眼睛早就恢复了,趁着我和韵雯在忙碌那些,她调配那些情迷之药,而我不知药理,但是隐约明白那那迷迭香本身就具备催情之用,若再与其他药配合着,这一剂猛药,我恐怕是跑不了了,她早已在回来时想到了这些,只是怪我又一次的轻视了她的心机程度,越信任她,越会被其伤害。
现在算是明白了!
“周博,要不你就留下陪我吧,外面是非太多,我也不必张韵雯差,所幸你便将错就错吧,负起责任吧。”白露在屋内喊道。
我在走廊中捂着耳朵,急的大恼:“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我要你的命!”
随即恢复了安静,隐约能听到屋子的哭声。
我管不了了,此刻心思大乱,但想到韵雯还在苦苦等我,以免她出事,我还是抓紧跑了出来,骑上三伏,抓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