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苏月溪也试着跟那孱弱的猩猩说着猩猩语,而那瘦猩猩先是惊悚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它退却两步后,又偶然朝着洞门口看了一眼,我顺着它的目光也瞅了一眼,原来石门外还拥挤着不少的猩猩,正是那些老弱病残。
随之它又呜呜啊啊的几声,苏月溪看着我,说道:“它好像同意了。”
没过多久来了几只强壮的猩猩,垂着石门,那瘦弱的猩猩便就一路回看着我们,眼神略显哀伤和悲壮的出去,我和苏月溪则也只能这能干看着。
其实这个地方对于我们而言,不过是个形同虚设,我和韵雯早就看到过李慕风前辈的书信,他留下的信内早已说明了这个通道的出口以及隐秘点位于何处,拔下绣春刀,那么整个墙壁便会挪开,挪开后会是一个有着两侧地下河的通道,顺着通道过去,朝着左侧而下,打开一个拉闸,便能够找到山中隐秘的下山螺旋道路,故此这一切早就在我心中滥熟了。
毕竟那一切都是跟韵雯一同发生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而现在的我们而言,由此现在我只是等着那不靠谱但似乎挺有决心诚意的孱弱猩猩能够帮我实现这个不靠谱的计划,其实而言,这是有一定难度的,毕竟石门需要有强壮的猩猩帮着推开,由此即便它盗取来了,也没办法第一时间交给我们,而其次我也不相信它那个胆子会这么做。
于是我跟苏月溪商量而言,还是等到外面动静稍稍小点儿,我们再以逃离,阴蚀壶的事情终归还是不太可能会实现的,毕竟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不过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我还是和苏月溪在这里干等了许久,阴暗的烛光,腐败的臭味儿,加之满地的荒芜,我们就在这里就这么干巴巴的等了许久,没有一些衡量的标准,也看不到日月星辰,由此对于时间的概念也只能停留在某种时间感上。
我的感觉是差不多过去了近有两个小时左右,这期间我乏闷不已,苏月溪则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我不说话,她便也不说话,她以为我在想事情,其实我脑容量并没有多,哪有那么多事情可以想?
算了,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而且这样的行为也挺傻的,虽说我不想承认自己出了个怪主意。
“走吧,看来阴蚀壶是取不了了,咱们离开吧,再另想办法。”我说道。
“好啊,好啊,我也有点待够了,我试着去找找紫荆洞,兴许还能跟之前一样,遇到我义父,说不定我这巫术能力就回来了。”她说道。
我尴尬的挠着脖子,点了点头。
随即我按着原来的计划,上去拔下绣春刀,正等着这个面石墙分开两道,我和月溪能够顺利的过去,但随着我拔下之际,只听到咣的一声,然而四周一片安静,安静到让我感觉发自肺腑的尴尬,莫非是们卡住了?我走过去,使劲的推搡了几番,却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不应该啊,这里的摆设和我们那个维度空间是一样的,按理来说事情发展也应该跟我们那边基本上同步才是,可为什么没有反应动静呢?
我使劲推搡、掰扯、用脚踹,大喊着:“说好的匹夫至此不识刀呢?怎么不按套路来!”
苏月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很显然我在她面前丢脸了,好糗。
“不能啊,我分明记得这一部分,怎么会失灵了呢?完了,这下我们可能是真就被困在这里头了。”我嘀咕着。
苏月溪上前来,拉住我的手,说道:“没事儿,要是就这么呆着,我也很满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我勉强一笑,可是想着这剧本原来可不是这么写的呀,说好的能够随意出入这里呢,说好的早就破解清楚这里的机关呢?不过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这里的太穹洞以及所有景观都与我们那个纬度世界有所不同,是不是意味着,这里的金阙剑实则已经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