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逃生的河道通道前的石道门升的慢,降下的也慢,也让那些猩猩抓到了时机,不住的追赶,我和苏月溪来不及停下片刻,便又要接着往下跑,这回的逃生可没有我和韵雯那次来的顺畅,我们一路往下跑着,但显然我们的速度并不及它们快。
按照人的正常下楼方式,顺着阶梯,一级级的往下去,但对于猩猩而言,却不是那样的,它们用拳步蹦跑,在这当中要比我们更灵活的多,可能三级、四级的往下跨越,由此没过多久,便能听到它们的声音就在身后不远,逐步的靠近,让人神色不安。
这些猩猩是怎么通过的方式又能往下跑的?那只狂暴的猩猩难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我不禁疑惑起来,不过疑惑归疑惑,现在可不是能冷静下来细想这些的时候,一路往下跑动,连口气都不让喘的,尽管全速前进,身后的那些猩猩还是甩不脱,并且越靠越近,马上就要贴上来了,而苏月溪这身体架势相比是又想停下来,估摸着又要替我挡着之类,她这对我的保护欲未免有些太强了。
确实也跑不脱,于是提前与苏月溪停下,就着火光下,看到大概五六只的猩猩从上头俯冲而下,而首单其冲的便是面部狰狞的四臂白猿,隐约能看到它脸上有挠痕,手臂皮肤上也有不少的血渍,由此也能想到它受到了袭击,不过按照它第一时间跟着冲下这个通道来算的话,它应该是没有直接参与搏斗,而是第一时间往下冲。
而以它和其他猩猩的高度确实可以攥紧那河道下逃生通道,来追赶我们,但是那狂暴猩猩则就做不到了,它体格子太大,故此因为这样才就错失了来帮我们拦住这群追赶者的时间。
只见四臂白猿呼哧呼哧的跑到我们面前,强壮的体格子,加上怪异的四只手臂冲着地板咚咚的垂着走着,嘴里喷出的气尤为的灼热,它不敢第一时间动我,因为阴蚀壶打开来,其后果不堪设想,由此它只是在吓唬我,另外其他的几只猩猩则逐步的绕后封住我们的路。
它的两只手很快的钳住我的手臂,我手握着的东西,再者跟他的力气相比,我确实也没法使出气力来,由此被它摁在了墙上,两只手皆被禁锢住不能动,同时要它摁的是我的手腕,这样以来,我的手基本上被锁死,要想借用一些巧力也不可能。
“我去!给我松开!”我大喊着,不住的抬脚踹它。
它随我踹,主要是下边的一双手还在动弹,看那样子,正打算趁着我它控制住,要将我手里握着的阴蚀壶夺了去。
“臭猩猩,你给我松开他!”苏月溪从一开始试着用猩猩语交流,到现在基本上处于愤怒的咆哮中,可见一点效果也没用。
苏月溪使劲的拉扯那四臂白猿的身子,但她身后正被其他的猩猩往后拖住,由此她也不从心,但她还是使劲的向前凑着,想要帮到我,我的腿则也使劲的蹬着那四臂白猿,让它尽量的不够到,好在那四臂白猿不敢花大力气,由此显得谨慎小心,一时间它够不到,而我和苏月溪有不住的与它形成对峙之势。
但这形势并没有好上太久,它显然开始不耐烦,呜啊的大喊了几句,腾出一只手猛地一甩苏月溪,顿时她脸被打中顺着一股横力,飞出挺远,顺着那螺旋梯子不住的往下滚去,发出沉闷的回向声,砰、砰、砰....
声音就像停不住一样。
如此摔法,谁能受得住?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被摁住的手腕开始紧握起来,它似乎感觉到了,用它那棕黑的瞳孔看着我,吼的一声,张大了嘴,一声咆哮,震耳欲聋,在宣示着它的威严。
“你大爷的!”我耳膜都被震的嗡嗡响起来。
它龇着牙,我知道现在我自己再不冷静下来,其结果恐怕也会被抢夺了阴蚀壶然后被抛甩而扔下,在这数不清的螺旋梯滚到生死不明才可,再想到苏月溪为了我,终究可能是丢了性命,这份仇我焉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