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连忙又道:“太守看到我等仍想逃跑,已经被属下斩首。”
离落刚说完,便有两个士兵抬着杜舟的尸体上来了,还有一个则是奉上了杜舟的首级。
与此同时,离落又拿出一只信鸽:“这是属下从太守身上搜到的信鸽。”
君墨染接过信鸽,拔下字条看了一眼却是脸色大变:“杜舟果然私通西塔,谋逆叛乱!”
说着便大喝一声:“将杜舟首级挂到城门,本王看今日谁敢攻我燕州!”
“是。”离落应了一声,立刻便将杜舟的首级挂了起来。
左贤王和右谷蠡王看到杜舟那颗血淋淋的脑袋,顿时都惊怕起来。
尤其是左贤王,见原本要联合的杜舟竟然被砍了脑袋,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就在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城门突然就开了,无数士兵从城门涌了出来。
同时,城楼上的箭雨也密密麻麻地朝左贤王他们射过来。
右谷蠡王吓得不轻,拉着马头就跑:“撤,快撤!”
左贤王也是拉了一个西塔人当挡箭牌,然后连滚带爬地上了马,“都撤!”
之前气势汹汹地来攻城的人,这么一会儿工夫便屁滚尿流地跑了。
城楼上,离落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西塔人忍不住乐了:“就他们这点胆量也敢来攻城,吓不死他们。”
君墨染也是扬起唇角:“鸣金!”
鸣金声响起,那些追出城的士兵很快便依序回城。
“王爷,太守府那些人怎么办?”
君墨染眯了眯眼道:“除了稚子,其他人通通斩首,本王亲自监斩。”
“是。”离落应了一声,便去办了。
很快,太守府的人便全都被压了出来。
百姓们闻讯都赶了过来。
“这不是太守夫人吗?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呢,这太守大人勾结西塔,刚刚西塔还要攻城呢,被咱们王爷给打回去了。”
“身为太守竟然勾结外敌,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如果不是有王爷在,咱们燕州百姓不是要遭殃了。”
文氏被跪在地上,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声,立刻急道:“我们大人没有勾结西塔,他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才宴请西塔单于,他只是帮皇上跟西塔谈合作,他根本没有勾结西塔。”
文氏这话,瞬间让围观的百姓都沸腾起来。
“这么说勾结西塔的人是当今皇上?”
“皇上为什么这么做?我们燕州难道就不是南焱国土了吗?”
“谁能想到勾结西塔的竟然是皇上,这不是置我们燕州城的百姓与水深火热吗?”
“皇上竟然如此不顾百姓死活,这跟昏君有什么两样?”
百姓们越说越激动,突然便有百姓大喊起来:“杀太守,杀昏君!”
“杀太守,杀昏君!”
文氏看着突然暴发的百姓,瞬间绝望地瘫软在地。
完了!
她上了燕王的当了!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百姓们激动地冲文氏他们举着手,恨不得要冲上前亲自弄死他们。
君墨染很是顺应民义地抬了抬手。
刽子手们立刻便举起了砍刀,血花四溅,身首异处。
“杀得好!”
百姓们依旧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