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嘟着嘴道:“公子好偏心,你既然说诗词并不重要,为什么我家姑娘的话你不回答,诗词也不知道送一首给姑娘?”
秦宛勃然变色,呵斥道:“琴儿闭嘴,陆公子的事情也是你能够胡乱置喙的?还不快点出去!”
琴儿被她一喝,偏偏还是不大服气,狠狠地跺了一脚,这才出去了。
秦宛向陆离赔礼道:“公子,对不起,都是我平时把她惯坏了,越来越没有规矩......”
陆离伸手制住她,道:“宛儿不要怪她,她说得对,我也送你一首吧!”
他也不待秦宛说话,又提笔在纸上写道:“夜雨做成秋,恰上心头。教他珍重护风流。端的为谁添病也,更为谁羞。密意未曾休,密愿难酬。珠帘四卷月当楼。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端的为谁添病也,更为谁羞......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秦宛看到这一句,心也痴了......
她今天穿着一条素白色的罗裙,纤腰紧束恰盈一握,如此俏生生地站在陆离面前,倩影如同一道梦幻般的剪影,映照在窗前,与外面的蔷薇相映成景。
陆离走上前去,轻轻拥住她,看着她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怜惜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五更,陆离去参加了院试的第二场,地点还是提督学院的考场;参加第二场的考生比第一场时少了一大半,只有五百来人,很快便全部进场了。
今天门前负责的搜子和小吏都已经换了人,里面负责唱保的官员也换成了提督学院的另外一名官吏。
这一天的考试考得波澜不惊,再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接下来是第三天的武科考试,陆离非常轻松地拿了个上上等;就连邵逸航都不知道服了什么药物,稳稳的拿了个中等。
陆离这回彻底轻松了,可能是因为宁王前几天为了对付陆离,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憋着大招在后面等着吧!
今天是五月十五日,院试放榜的日子;秦宛一大早就把手底下的两个丫头和几个老婆子叫了起来,把整个庭院打扫得一尘不染,又四处摆放好盆景饰物。
看着焕然一新的庭院,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叫道:“琴儿,琴儿,去看看那个状元及第粥熬得怎么样了?好了的话赶紧端过来,就放在院子里。”
琴儿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去了。
“什么状元及第粥啊?我参加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院试而已。”却是陆离刚刚晨练回来,听到了秦宛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秦宛走到一边给他拿了块毛巾,在热水里洗了一下,帮着陆离擦洗;
她柔声道:“公子有状元之才,今日一定能够再次摘得榜首,他日必然能够金榜题名,殿前夺魁的。”
和陈瑜儿和严小妹不同,陆离在秦宛身上只能够感到放松和自由。
不多时,早餐已经准备好,各式各样的糕点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一大桌;秦宛亲自准备好的状元及第粥也端了上来。
秦宛给陆离盛了一碗,然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陆离微微一笑,拿起的调羹,正要开动;突然听见院子门口有人叫道:“陆公子和秦姑娘在吗?刘某今日前来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