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林宗越的确是挺可怜的,他为了自己守身如玉,把身边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都清理干净了,而她······
任然赶快示弱道:“我错了,我和言就像是亲人一样,而且那晚我不是也喂你菜了吗?”
“你只能喂我一个人。”林宗越狠声道。
“······”
“一口一个言叫他叫得这么亲,为什么对我就直呼大名?”
这个问题林宗越已经纠结很久了,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任然故意避开他的视线,然后往床边上挪了挪,结果下一秒就被林宗越给抓回来了。
“敢躲我?”
“我没有。”
“那快说。”
“这个嘛。”任然两只手玩着自己的长发小声道:“你看啊,我要是叫你宗越就太普通了,叫你越又不太好听,越越又太娘了,我想了想估计整个海城除了我就没人敢叫你的全名,所以,只有我能叫你林宗越,其他人都不行。”
林宗越坏笑了一下:“那叫我老公。”
“我才不要,老公老婆的也太肉麻了,而且你不是也一直叫我阿然吗?除了你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林宗越和阿然这两个名字是只有我们两个才可以这么叫的,这样即使是看不到对方的时候,只听声音也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林宗越勾了勾唇又重新将她揽入怀里:“你开心就好。”
任然笑了笑后又归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不过林宗越,你怎么现在连言的醋也吃啊,该不会以后我们有了儿子你也要和儿子吃醋吧?”
“只能生女儿。”
“······”
果然······
“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要是敢生男孩我就把他打扮成女孩的样子,等他长大了我就骗他说他是个女孩。”
“······”
任然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把他们的儿子当成弱智了吗?
任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引出这个话题。
晚上。
“江总!”
身后保镖纷纷站成两列齐声喊道。
这张脸,俊魅孤傲的脸庞,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
他将西服一挥,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上:“把他泼醒。”
“是!”
男人慵懒地眼神,手里把玩着一根烟,邪魅地笑了笑。
这是江家老宅的地下室,更是一座刑场。
一盆凉水一下就泼到了那人的脸上,伤口上,他忍受着疼痛睁开眼,视线越来越清晰,一个男人坐在他面前,一身贵族气息,翘着二郎腿一脸享受地看着他笑。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他满是惊恐地看着他,他的人全都被杀害了,然后自己又被绑在了这儿。
面前男人缓缓地站起身冲他笑道:“华叔,初次见面,我是江舸。”
华崇阳眼神微颤,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江舸私下一直有军火走私和毒品交易,但是外界都知道,他本人从不吸毒。
黑白道通吃,是个不好惹的人。
“你抓我来干嘛?”华崇阳一脸戒备,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对他有什么利用价值。
江舸哈哈大笑了几声:“华叔不妨好好看,这里的刑具可都是世界最顶级的装备···”
江舸笑得很阴森,来过这间地下室的人,还未被用刑,光是看到江舸就已经吓得不行了。
华崇阳的腿不停地抖着:“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舸的唇角微微勾起:“放心,我只是想请您来陪我玩个游戏。”
“游戏?”
江舸冷笑了一声:“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