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红帐中,帝释迦已经起身,一字一句冷冷的道:“本座要亲自去,听她如何解释忏悔,再亲手了结她的性命!”
辉夜脸色一变,提醒道:“尊主,今夜是新月,子时就快到了,您万不可动用元功,还是等到明天再……”
帝释迦冷哼一声,态度轻蔑:“处理她,何须动用元功。”
红帐猛地一飘,里面的人已消失不见,留下戾气绕梁不散。
辉夜跪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捏了一把冷汗。
丫头,这回你是真的死定了!
……
君时月回到西风堂,辗转反侧的失眠。
君独幽的话给了她留下了足够的心理阴影。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夜或许会不太平,所以干脆连灯都没吹,更没脱衣服,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样万一发生了什么,还能跑的快点……
房间里的烛火忽然暗了暗,君时月一个咕噜爬起来,入眼竟是一个无比熟悉的男人!他白衣如雪,慵懒而冷漠的坐在椅子里,俊雅的脸庞在灯影下显得格外清冷阴暗。
云千澜?!
君时月瞬间震惊了,她预感今夜会有人来找麻烦,却没想到会是云千澜……
三更半夜的,他来干嘛呀?
只见“云千澜”盯着她,神色阴沉的像要吃人一样,眸光隐晦,眼底似乎有很多复杂的情绪交错而过……
君时月心中一跳,这显然又是他的变态人格。
“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吗?”君时月慌忙跳下床榻,警惕又小心的问。
“想来就来,需要理由?”
“云千澜”冷笑了一声,白皙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扶手,视线阴鸷而又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眼底敛着暴风雨前的平静,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