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无处发泄怒火,见李道宗送上门来,不仅没有领李道宗的好意,尉迟敬德抓住李道宗就是一顿海扁!
这一顿揍,不一会李道宗就满面乌青、眼角破裂、鼻血长流。
秦琼一看赶紧招呼了程咬金等人一起拉来了尉迟敬德。
可这时一只眼睛几乎被揍瞎的李道宗已经昏迷过去。
李二也怒了!
自己本来想和大伙叙叙旧一起嗨皮一下,为这还把特地把你尉迟敬德从同州召回来,没想到你个锤子也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居然因为一个座次把老子的堂弟给揍了一顿!
李二不仅生气还特别的难受!自己属下的功臣揍了自己的堂弟,那滋味就别提了,于是李二也不开宴会了,他生气又难过的回太极宫。
坐在末位的周天本想着看一场李二举行的宴会是不是如书中写的那样奔放和不羁,他甚至还想着是不是去给李二敬上几杯酒,好让李二接着酒劲带领这些历史名人们下场跳个胡旋舞什么的。
可没想到胡旋舞没看到却看来一场全武行。
李二走了,李道宗也被赶紧抬下去让御医救治。
宴会举行不下去,周天只能深感遗憾的随着秦琼回去。
回到秦府,秦琼面色铁青。
“天哥儿,你秦伯伯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庆善宮了吗?”
“婶娘,鄂国公因座次问题把任城王给揍了,陛下拂袖而去,这宴会自然也开不下去了……”
贾氏捂着嘴惊呼了一声。
“婶娘,小侄去劝劝秦伯伯不要生气,您不要担当就是。”
周天轻轻的走进秦琼的书房。
秦琼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让他出去。
“秦伯伯,你应该知道,鄂国公在没去同州前就越发的有些跋扈,今日这一出并不是意外,就算没有今日之事,他日鄂国公还会因居功而惹出事来。”
秦琼叹了一口气:“除了玄武门,某自认功劳不输任何人,可敬德今日实在是太过了!陛下没有当场发怒已经是给他面子了,跃渊不如你去敬德那,让他赶紧给陛下请罪?”
周天有些怕怕的道:“秦伯伯,小侄可经不起鄂国公的两拳头,今日陛下既然没有当场处置鄂国公就说明陛下还念着旧情,事后可能也是训斥一番。”
“陛下从未苛待过有功之臣,陛下继位后,酬谢功臣,原齐王的府邸连同财物皆赏给敬德,诸公食邑敬德仅次长孙无忌封一千三百户,没想到敬德今日会……”
周天不知怎么劝秦琼了,他看出秦琼也有些痛心尉迟敬德的所作所为。
他只好换个话题来转移一下。
“秦伯伯,估计没几日小侄就要随牛伯伯去松州了,临行前您还有什么交代吗?”
秦琼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只需听从进达的安排就好,松州虽然苦寒,但你也要好好磨练一下自己,最好也随军训练,不要再如手无缚鸡之力………”
和秦琼谈了有一个多时辰,周天见秦琼有些疲惫,他亲自伺候了秦琼卧床歇息就回到秦怀道那团子。
秦怀道知道周天就要去松州。
“天哥,你这一去松州小弟更是寂寞了呀!处默哥哥他们各有各的差事,现在见虎哥哥也去火药监了只剩下小弟一人了……”
“怀道,你也不小了,你不如去求秦伯伯也给你安排个差事来做。”
“能做什么?还不是和处默哥哥他们一样进千牛卫、金吾卫,我们这些国公世子也只能留在长安了……”
周天知道大唐勋贵可都是极为在意要世袭爵位的嫡子,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他们去征战沙场,这万一有个好歹可是要出大事情的。
“那你想干什么?要不你从文?听说你书读的不错,起码比处默强多了。”
“从文?勋门子弟去从文岂不是让人笑话?小弟可不想从文!小弟也想如父亲那样凭自己的本事给府前立上大铁戟,不求如父亲一般那样多,一对就好!”
“怀道,要不你跟哥去松州吧……”
“当真!天哥当真愿意带小弟去松州?不知父亲和牛伯伯那……”
“秦伯伯那你自己去说!牛伯伯那哥给你去说只要秦伯伯愿意让你去,哥肯定会让牛伯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