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温柔的清风从肩膀拂过。冷东看了眼面带慈祥微笑。却又极其相貌可憎的两个黑社会成员。心里直接感叹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夜叉拉了一把冷东。冷东转过头。看见夜鹰已经走过了对面马路。两个人赶忙穿过马路跟了上去。
夜鹰微笑着对冷东说:“怎么。很好奇吗。习惯习惯就好。当初我來到这个大都市的时候。这里奇怪的特色也是让我很惊奇。不过这就像我们的少数民族一样。有的传统习惯。就让人家保持着就是了。”
冷东点点头。对于扶桑的文化他并不很了解。也不知道黑社会在扶桑的意义。他只是从小在教科书上了解小鬼子是多么的惨无人道。从小的教育就要他非常 痛恨扶桑人。
夜叉有些奇怪的四处张望。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可街上的行人还是不少。只不过那两个忽闪忽现的身影却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奇怪了。松本和鬼手躲哪儿去了。该不会是找个地方潇洒快活去了吧。”夜叉找了一圈后怎么也沒发现两人的身影。索性便放弃了。
夜鹰的眉头却是皱了起來。他了解这两个人。他们是不会放下自己的任务而单独跑掉的。从出了酒吧后他也注意到了异象。只不过此刻变得更加强烈了而已……
“快走。或许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夜鹰的眉头变得更加紧蹙了:“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们离开我们。除非。他们遇到了危险。”
此时的扶桑可谓处处杀机。华夏人和天皇的势力正在暗中角逐。而他们身份如此敏感的人却在此时來到D京。就算是遇到危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刚刚出门就遇到危险的话。说明他们的行踪一直就在对方的掌握中。分开打击。各个击破的话。那也一定会是雷霆手腕。绝对不可能轻描淡写。
夜鹰三人匆匆朝回去的路小跑过去。一路上D京人的欢声笑语全部被他们抛在了脑后。面色匆忙的三人此刻都是浑身紧张。不知去向的松本和鬼手。到底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拐进了一条小巷中。行人明显少了很多。这里是通向秘密基地的捷径。來的时候他们就从这里穿过。省下了不少路。
安静的巷子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行人经过。可能都是附近的居民。在钢筋混凝土的高楼大厦下。他们看起來就像一只只快乐的小蚂蚁。
一个趴在地上的人吸引了冷东的注意。那应该是个老人。灰白的头发散乱在脸上。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勉强能遮盖住身体。
面前有一只破碗。像是乞讨用的工具。里面还零碎的有一些纸钱。他无助的趴在地上。就算有人向他的破碗里扔点钱也沒有能引起他的兴趣。
冷东停下了脚步。从小家里的教育就告诉他。要善待每一个乞讨的人。
早些年闹灾荒的时候。爷爷奶奶就是这么出去乞讨的。所以每当有要饭的人上门。冷东的妈妈都会盛碗饭给人家。
“想不到D京这么繁华的地方也会有人要饭啊。”冷东自言自语的说着。手伸进了裤兜里。來到D京后在老周那儿每人都领取了一些日元。 为的就是将來出门时行动方便。
冷东拿出几张日元。上面都是一千的标志。他只在新闻里看过。这玩意儿很不值钱。一千块钱说不定只能买条很小的鱼。反正这东西对他沒用。冷东微微一笑。把手里的几张日元全部丢进了乞丐的破碗里。
“你倒是蛮好心的吗。”夜鹰不知何时站在了冷东旁边。突然说话把冷东给吓了一跳。
夜叉在一边笑着说:“队长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有规矩。对待乞讨的人一定不能拒人千里之外。都是落难在外的人。能帮一把是一把吗。”
夜鹰指着乞丐的破碗微笑着说:“不过你弟弟这帮法也太大方了吧。虽说日元不值钱。不过几千块扔下去。这也太大款了吧。我是服了。”
冷东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有些尴尬的看向夜鹰。突然。他的整个身体飞了出去。胸口一阵巨痛。身子像流星一样狠狠撞在了墙上。
冷东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虽然他经受了魔鬼般的地狱训练。可是这一脚踢在胸口上。就跟一根重锤打过來一样。根本就不应该是人能有的力量。
可冷东还沒來得及抱怨一声。他惊恐的看见。夜鹰的一只脚慢慢收了回去。
刚刚踢他一脚的人竟是自己的队长。而更让他惊恐的是。跟烂泥一样摊在地上的乞丐突然不见了。只有那只破碗还留在那里。周围一个人都沒有。
整个巷子突然安静了下來。本來还有十几个行人的巷子一下变得异常的干净。静的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见。
夜叉猛地拽过靠在墙上喘息的冷东。三个人紧紧靠在了一起。夜鹰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