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依山傍水,从高山俯瞰,三三两两的房舍顺着河流连成一片,看着像是一只胖嘟嘟的毛虫。
房户凭山而建,民众靠水而居。
袅袅炊烟让清晨的雾气染了青色,河道两边垒起石垛,片片农田依此而存。
淙淙的流水声清脆悦耳,河底的鹅卵石上,泛着粼粼波光。
犹在春秋之际,风景美如画。
八山一水一分田,地虽少,却也不曾荒废,每年的粮食产出虽远远无法满足主人家的需求,但胜在稳定。
村落四周,群山连绵,周边少有人迹。
却正因此,猎户这一工作,成了这深山小村里的主要职业。
月黑,风高。
“嗖嗖嗖嗖!”
“兄弟们,悄悄的跑快点。”
“等围住他们,少不了你们好处。”
郝连山此时是懵逼的,眼前的一幕着实令人费解,院子里一群人,个个头裹黄巾,或站或坐围着一口锅,掌勺的不停翻搅,不时勺一口啧啧两声。
“真香!”
其他人一脸羡慕,眼巴巴的瞅着,不时扫过那掌勺人,满脸带笑的讨好。
“大哥,好了没,好了没?”
掌勺的一脚踹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
“小崽子,你急个啥,瞅那边,滚蛋。一会去叫其他弟兄们过来,好好添柴,等哈,多给你打点汤喝。”
短须青年讨好的笑笑。
“哦,好的哥,你可真是大方啊!”
“哈哈,一会敞开了吃,别跟哥客气啊,反正不是自家的东西,不用心疼。”
院内的另一角,一男一女两个人倒在血泊中。
谁能想到,这次醒来竟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
眼前院中几人,一老三少,各个头系黄巾,老的那个年纪约莫六七十,一脸的褶子,三个小年轻最小的那个十三四岁,一脸青涩,大的也不过二十岁,倒是有些壮硕,还要加上那个短须青年。
“我这是,什么情况???”
回忆渐渐清晰。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开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郝连山感觉不亏,这些都不提,好歹年轻了20岁。
现在这境况,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再仔细瞅瞅,自己这是被绑在木桩上了,这捆的有点不专业啊。
一点审美都没有,蝴蝶结多好看啊,郝连山心理五味杂陈。
“嗯,估摸着在惯性和重力势能的双重打击下,人好一点的话,也应该都被压扁了吧!
呵呵。”
从某种角度来说,郝连山是个好人,他曾多次捐过血,资助贫困生上学,曾往灾区运过货,扶过奶奶过马路,也给大爷让过座,拾金不昧、环境保护等也干的有滋有味。
所以,临死前他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