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普法战争的胜利标志着德意志帝国的诞生,那么第二次明法战争的胜利则标志着当今世界白种人霸权正式宣告被打破。
当欧洲各国政府陷入死般沉寂的时候,大明全境上下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喜悦。
从富士山到阿兹特克金字塔,从阿留申群岛到下加利福尼亚半岛,明旗矗立处,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载歌载舞。
高晓松说汉族是缺乏音乐舞蹈天赋的民族,无论是扭秧歌的陕北老农,还是曲高和寡的伯牙钟子期都是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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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只能说,会的东西太多,能歌善舞这个词语实在是不入流,不配用来形容这个伟大的民族。
大明百姓自然不会理会一百多年后不肖子孙的诽谤,舍间地头大家都自发地跳起了朱字舞,唱起了朱富贵陛下的一首首名曲。
到了夜晚,葛洪的黑火药被制作成绚烂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
如今,这种千年前中华民族的伟大发明已经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不再是欧陆蛮夷窃而屠戮中华的凶器,恢复了它原本的用途。
烟花绚烂,光芒洋溢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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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岛都护府在放烟花的时候,凤都则迎来了新的盛事,
两个月前,朱富贵陛下亲自创作歌曲《我的祖国》,并通过广播向全国人民播放,传达帝国军人保卫家乡,痛击侵略者的意志和决心。
如今,大伙再次围拢在一台台收音机边,听着广播中的实况播报,想象着那宏大的画面。
大明德武四年,西元1866年10月27日。
新凤午门楼外一场盛大的献俘仪式正在举行。
自拿破仑三世被俘虏之后,大明各部门一方面与法国政府进行联络,商讨赎金一事,一方面则着手准备相关的庆祝活动。
午门献俘乃是大明祖制,不过如今已二百多年不曾举办了。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在明清两代,每遇重大战争,朝廷大军得胜凯旋,都要在午门向皇帝敬献战俘,称“奏凯献俘”。
“凡亲征,师还,皇帝率诸将陈凯乐俘馘于庙南门外,社北门外。告祭庙社,行三献礼,同出师仪。祭毕,以俘馘付刑部,协律郎导乐以退。”
如今夏志新远在南洋,前后协调调度典礼规范的还是伊井博人。
午门楼是凤都新皇居的外楼,已经先行完工。
此处其实也并非是真正的午门,不过是一个沿古的称谓而已。
朱富贵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纱袍,与一干重臣登临午门高楼。
楼前广场乃是新修的日月广场,和天子岩广场、博物院中央广场一道,被称为凤都三大放风筝圣地。
在朱富贵身边,是一身戎装的殷素素,以及身穿道袍的伊井博人。
殷妃娘娘披甲执利伴随君侧,这已经是惯例了。
不过伊井博人那个位置其实一直都是老李的。
如今这样的盛世老李却无缘得见,朱富贵还挺想他的。
伊井博人当然没有资格站在朱富贵身边接受献俘礼,他不过是趁着仪式还没开始,向圣人天子介绍一下礼仪的流程。
毕竟说实话,朱富贵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出身,对于这些个正礼是极不熟悉的。
作为口吐雷霆的准开国大帝,朱富贵就算是在午门上跳二人转,臣子和百姓们也是只会鼓掌叫好,认为这是新朝雅政。
不过嘛,这一次毕竟是告天祭祖的大事,朱富贵还是愿意遵循一些繁文缛节,将仪式搞得正规一些。
伊井博人弯腰哈背,不断向朱富贵介绍献俘仪式的准备,那模样比老李还像宦官。
朱富贵看着井然有序的场地和流光奕奕的布置,心中有了底,不过还是问道:“伊井爱卿,你近来不是忙着帮助夏教授补全东学典籍么,这献俘礼时间紧,任务重,可有疏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