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出城做什么?”叶知秋惊呼出声,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今日,叶若尘出门前还特意跟她说一声,恐怕事情不简单。庆幸她一直以来,派影卫暗中保护他。从未被他发现,今日,才派上用场。
“属下不知,不过..........”
“说!”
“皇上南巡,昨日刚至金陵。二公子许是听说:骠骑大将军也在南巡之列。”
这两年,叶知秋一直在调查两年前勾结北燕,派出杀手的幕后黑手。也渐渐查出一些事情,幕后都指向同一人:当今皇上的外祖父,林光耀。
可骠骑大将军身在高位,又一直在皇城天子脚下,刺杀一事,谈何容易?
叶知秋不敢告诉叶若尘,就是怕他冲动做傻事,没成想竟还是让他知道了。
“他是去送死!拦下他!”叶知秋心中懊恼,不知何时泄露的消息,急忙起身往外走,“牵马来,我也去!”
叶知秋在江北时,顽劣好动,习得一身好马术。但久养闺中,又与影卫同行,未免有些落伍。连续几日的大雨之后,山路旁冒出簇簇绿色的青苔,路边苍翠的松树偶尔撒下一片片密密的阴影,她不敢大意,后背连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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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的船只沿着大运河一路南下,直至金陵。
两年前,江北城消息传到皇城,赵思灼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叶安夫妇殉国,一双儿女不知所踪。
他像发了疯一样,御驾亲征,带着大军和粮草去了江北。可皇城距江北千里之遥,再快马加鞭,等他到时,也只见到满地废墟的江北城,和叶安夫妇的尸身。叶睿广守住了江北城,但受不了独子儿媳双双殉国,孙子孙女又失踪的打击,一蹶不振,将虎符军权交还了皇帝,只留在江北安心养伤。
从那之后,赵思灼就一直在南周境内巡视,宣告天下:新皇亲政,巡查民意。大婚被无限推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寻人。
赵思灼立在窗前,窗外簇拥着的绿叶把阳光泼洒进屋子里,把他白皙的肌肤照得有点透明,颈部的曲线延伸下去,摇曳着微妙的阴影。淡淡的阳光顺着树冠流淌过来,把高府庭院里的树叶都染成了晶莹的色泽。屋檐的走廊下种了一大片白色的菊花,丝绢一样弯曲的花瓣用高贵的姿态向外伸展着,花芯闪烁着朝阳般浓淡绝妙的色调,凛然而立的身姿在秋风中散发出清冽的香味。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有种温暖的感觉在肢体里缓慢蔓延开,就像是——春雪消融的感觉。总觉得他快要找到她了。
“来人啊,有刺客!保护皇上!”
院外一阵混乱嘈杂声响起。
赵思灼立在窗前,窗外簇拥着的绿叶把阳光泼洒进屋子里,把他白皙的肌肤照得有点透明,颈部的曲线延伸下去,摇曳着微妙的阴影。淡淡的阳光顺着树冠流淌过来,把高府庭院里的树叶都染成了晶莹的色泽。屋檐的走廊下种了一大片白色的菊花,丝绢一样弯曲的花瓣用高贵的姿态向外伸展着,花芯闪烁着朝阳般浓淡绝妙的色调,凛然而立的身姿在秋风中散发出清冽的香味。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有种温暖的感觉在肢体里缓慢蔓延开,就像是——春雪消融的感觉。总觉得他快要找到她了。
“来人啊,有刺客!保护皇上!”
院外一阵混乱嘈杂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