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个药试出来个香肠嘴,还不能说话。怪不得没脸见人……啧啧,神医谷的弟子呦~
就在这时,孙兴田架马而来,肃容道:“大人,前方遇见江南西道运往岭南道的粮车,末将之意是为其让行,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哦?是阁老调去岭南的粮食吧。”伍无郁点点头道:“没问题,传令卫队让开大路,让粮队先行。”
“是!”
不一会,长长的卫队便移向右侧荒野,将道路给空了出来。
坐在骏马上,看着面前一辆又一辆的粮车,伍无郁也不见不耐。
毕竟这些粮食都是去救命的嘛,让个路等一等,不算什么。
“谢国师大人。”一名披甲的陌生将领,擦着额上汗水来到伍无郁身前。
含笑点头,正欲开口,倏地便见到一辆运粮马车,似乎遭受过袭击,车上粮袋多有破损,甚至还沾染血迹。
不止这一辆,甚至接下来像这样的粮车,还有许多!
眉头一凝,伍无郁指着那里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押运粮食的将领见此,苦笑道:“回大人,末将一众,乃是从砂州官仓而来,沿途所过,多遇劫匪……因此就折损了些……”
“劫匪?!此乃运往岭南,救命之粮,他们也敢!”伍无郁心头无名火大盛,特别是看到那染血马车一侧,断臂的兵卒,眼神中满是愤恨。
“没办法啊……”
这将领摇头叹气道:“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可是却趁夜而来,而且各个身怀武功,来去如风。末将又着急赶路,只得舍下些粮食了……”
“混账!”
伍无郁从牙缝在挤出两个字,然后怒喝道:“取尚方宝剑来!传令江南西道各州鹰羽卫下之飞虎旗,飞鹰旗,命他们即刻出动,护卫运粮之车。同时将那些胆敢动手之劫匪,通通剿灭,一个不留!
还要传首各州,以示江湖!明言之:岭南命粮,妄动者,必杀之!”
俗话说的好,尚方宝剑只有用零次,跟无数次。这么方便管用的东西,不用则矣,用了指定上瘾!
至于说女帝会不会问责……嗨,先用了再说嘛!
话说回来,其实不怪伍无郁会如此动怒,他早就看这些江湖之人不爽,如今岭南无数百姓等着粮食活命,阁老他们还在苦心孤诣的想办法苦熬,可这些人竟敢对这些粮食出手。
寻常刺杀,老子权当个乐。
可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你还敢不知死活,那就休怪老子认真了!
望着杀气腾腾的伍无郁,展荆眯眼道:“大人,不必动用尚方宝剑。飞豹旗本就高半阶与其他二旗,且卑职身居飞豹都统,而调动当地鹰羽之权,为了便宜行事,我等也是有的。”
“哦?”伍无郁侧头一看,然后肃容道:“那就速去派人传令,记住传首各州,震慑江湖。将贫道的话明晃告知,这岭南命粮,妄动者,死!
大不了,贫道银榜换金榜!”
“是!任无涯!!”
“在!”
“带十人分赴四方,持我飞豹令,传令各州鹰羽。”
“是!大彪!还有你们,跟老子走!”
“架!!”
看着风风火火,离队而去的鹰羽卫。
那押运将领顿时感激道:“大人如此,末将实在是……”
“不必如此。”伍无郁眯眼道:“将军且行,料想一两日内,将有鹰羽前去护卫。”
“谢大人!”
“就此别过。”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