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如故啊!符兄弟难道不闻,有人前世本是兄弟,今生再见,纵使毫不相识,也感觉十分亲切吗?贫道与符兄弟,便是如此!”
伍无郁说的理直气壮,符安生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于是乎,这场游戏便顺利的展开了。
当符安生望着面前的两只手,顿时陷入了沉思。
左手?右手?跟着我一个……咳咳……串场了……
到底选哪一个呢?
到是伍无郁见他半响不选,心中顿时有些不耐,于是眼睛一转,左手便微微一动。
果不其然,符安生见此,当即指着左手,沉声道:“就是他!”
懒得在于他纠缠,伍无郁当即摊开左手,淡淡道:“你输了,写欠条吧。”
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手,符安生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呆站在原地。身侧纸笔被端上来,见此,他顿时苦着脸道:“兄弟我……”
“放肆!”
展荆在旁大喝道:“此乃当朝国师,何其尊贵?也是尔可以称兄道弟的吗?”
被吓了一条,符安生顿时心觉不好,于是咬牙道:“国师何苦诓我?右手定然也是空无一物?”
“哦?”伍无郁笑眯眯的抬起右手,缓缓摊开,只见里面一枚铜板,正静静安放。
看着心如死灰的符安生,伍无郁摆摆手,示意展荆他们让他速速写下欠条。
而他则把玩着铜板,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处山上,正成群下来的跨刀门徒。
“朝廷行事,莫非如此下作不成?!”一名老者手持重刀,在远处怒喝道:“有本事直接灭了我青山派!何须捉我儿要挟?!”
常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
凡行其事,必先求名。哪怕这个名头来的有些曲折,有些牵强。可只要有,事就能办的顺利许多,更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只见伍无郁含笑上前,眯眼道:“非也!贫道来此,乃是为讨债而来。来人呐,把这些欠条,给青山派的诸位好汉瞧瞧。”
对嘛,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而是讨债的!只是来的人多了些……
一名鹰羽上前接过,而后快步送去。
众多青山派门人之间,一名老人看着手中欠条,气的浑身发抖。
“看清楚了吗?贫道可是堂堂正正来这讨债的!”
听见远处的呼喝,这老人咬牙道:“走!我们回去!让那混账自生自灭!”
“不可啊,安生年幼,只是一时糊涂。师兄你不能不管啊……”
“就是啊,少门主虽然行事莽撞,可他毕竟是师父独子啊……”
“这些不过数万两,我们青山派凑一凑,还是能拿出来了。师父不能不管师弟啊!”
听着四周的声音,他顿时老泪横流,“诸君如此,老夫着实羞愧难忍啊!人长道老来得子,福运亨通。可老夫这不孝子却……唉!等他回来,定然打断他双手双脚!”
“这些欠款,我们青山派还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