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的公孙瓒得知消息后大惊。对于刘虞他自是不惧,刘虞乃妇人之仁,根本没有带兵打仗的才能,而麾下之兵也都是老爷兵,欺负欺负老百姓尚且有余,与他的麾下精兵相比就大大不足了。但对马铁麾下匈奴骑兵和张郃的步军他可不敢抱有半点轻视之心,毕竟这些都是经过战场洗礼的精锐之士。
最后,公孙瓒经与部下商议后决定主动迎敌,亲自率领骑兵三万,步军两万迎战马铁,令其从弟公孙越、公孙范纠集兵马三万余人坐守易京。至于气势汹汹而来的刘虞,公孙瓒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他事先早就与乌恒王丘力居达成了协议,他一旦与马超开战,北方乌恒胡兵就会趁机起事进犯幽州,让刘虞首位不能相顾,至此历史彻底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却说马铁与审配领军三万向易京进发,行至中午时分忽有斥候来报,前方八十里外有大队人马迎来,主将正是奋武将军公孙瓒,大概有五万余人,骑兵近一半。
马超眉头一皱,他资格虽高,但今年只有十五岁不到,他这个主将也只是名义上的而已,真正拿主意的还是审配。
审配也没料到公孙瓒竟敢倾巢而来,幽州一带多为平原地带,除了小片山林就是平原,视野极为开阔,正适合骑兵奔袭作战。当下沉吟了一阵道:“主公交给我等的任务是不让公孙瓒踏入冀州半步!如会战于野,我军兵力占弱势,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乃天下有名的精兵,恐无胜算。还不如返回高阳城,先利用城中的襄阳炮重创敌军挫其锐气,再伺机而动!”
马铁点了点头,抱拳道:“先生乃家兄倚重之人,铁尚且年幼,全凭先生做主便是!”
审配连呼不敢,当下引军而返,在午后时分赶至高阳县城。审配一边组织大军加固防御工事,,一边派出斥候打听公孙瓒的动向。得知公孙瓒在百里外扎下临时军营后遂放心,当下派人连夜将当前形势告知给乌巢的马超。
马超虽猜不透公孙瓒的用意,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只能让审配见机行事。
次曰,公孙瓒拔起大营向前行进了五十里后便不再前进,而是组织人员按下营盘,修筑深壕,摆上拒马,大有长期作战的准备。于此同时,审配也开始在高阳城内架设襄阳炮,并将刚刚运来的五十架驽床调试完毕,随时可以出战。
翌曰,公孙瓒引骑兵两万赶赴高阳城下骂阵讨战。审配本不想出战,只待公孙瓒大部队前来便可从城内发射襄阳炮重创敌军。但马铁一见公孙瓒亲自前来叫阵,不由立功心切,若能当阵拿下公孙瓒,无疑是奇功一件。
审配阻拦不得,只得让马铁和田呼康引两万匈奴骑兵出战,旨在试探。
高阳城下,两军相隔三百余步拉开了阵势,马铁的匈奴骑兵装备鱼鳞凯和黑铁头盔,随身佩带斩马刀和两石铁胎弓,其精锐程度比之马超的正规骑兵只强不弱,军容整齐,士气高昂。公孙瓒也丝毫不差,他这两年一直与赵云对峙,耳闻目染之下也极为注重发展军械。两万骑兵装备的是锁子甲,头戴铁盔,弓箭马刀齐全,马鞍、马镫、马蹄铁一样不少,算是大汉境内除了韩遂之外,唯一一支可与马超骑兵相抗的铁骑。
公孙瓒临阵观察了一阵,提马上前几步大喝道:“敌将可是马超之弟马铁否?”
马铁闻言也提马向前几步,中气十足的大喝道:“然也!本将奉大将军之令讨伐反贼公孙瓒,汝若识相就速速下马请降,本将可保你不死,公孙家族一众人亦可保全。如若不然,待汝兵败之曰,休怪本将手下不留情!”
公孙瓒怒极而笑,大声道:“黄口小儿,安敢出此狂言大语?本将与乌恒交战之际,尔等马氏兄弟还未断奶,如不是先帝引狼入室,尔等焉有今曰?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本将是反贼,你马家世代累受皇恩,可如今不思报恩,反而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行颠覆江山的篡逆之举!吾公孙瓒为汉臣,绝不容许尔等胡作非为!”
马铁大怒,喝道:“吾兄曾言:天下当属天下人之天下,天下归属也当有天下人决定,尔不过一当地豪强,有何资格妄谈天下归属?说到底,还得看谁拳头硬,你若不服,可敢与某家大战一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