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道:“刘虞为朝廷州牧,负责一州军政大事,本将做为朝廷大将军,自有义务向其提供必要的军械。至于你与刘虞之间的过节关本将何事?”
公孙瓒顿时哑口无言,强自辩道:“大将军又何必口是心非?汝所求者不过是我等留在易京城的家室而已?既如此本将也由得你,但若想以此换回马铁那是休想,今曰本将就攻破高阳城打进冀州,让你后方失火!”
马超冷笑道:“当真笑话,你公孙瓒在本将眼里不过是弹指可灭的跳梁小丑而已,若不是马铁失手被擒,你哪有资格让本将亲自出马?马铁死不足惜,本将自会为他报仇,但你若想以此为筹码威胁本将,那就大错特错了。”
“匹夫安敢轻我?”公孙瓒气得脸色煞白,回身大喝道:“马超在此,谁去将他擒下?”
公孙瓒麾下众位将领无人敢出战,马超的勇名并不比吕布差,一个马铁尚且如此厉害,马超的本事可想而知了。
马超心里微微得意,提戟大喝道:“久闻奋威将军公孙瓒文武全才,不知今曰可有机会领教一番?”
公孙瓒面色窘迫,但他还没有昏头,与马超单挑岂不等于送死?当下大喝道:“全军听令,生擒或斩杀马超者赏千金,封县候,出击!”一声令下,两万骑兵率先发起冲锋,余下的两万步军紧跟在后,喊杀之声不绝,锣鼓号角齐鸣。
马超此刻只有五千重甲骑兵,除了守城的五千兵马仅剩下五千精兵可以出战。虽然兵力相差悬殊,可马超并没有害怕的意思,当下提马回到阵前,举起大戟高声喝道:“驽床准备!放!”
只听“嗖嗖!”的一阵破空之声,仅有的五十架驽床立刻开始发威。
这种驽床有七尺高,十尺宽,结构极为复杂。共有五排发射孔,每排可发射三十枝铁质弩箭,射程为三百步,威力穿金裂石。如此算来便可一次姓射出一百五十支铁制弩箭,五十架就是七千五百支箭矢。
公孙瓒亲自率领大军发起冲锋,见马超大军既不冲锋也不放箭,心里差异万分。哪知刚刚冲出两百步眼见就要短兵相接之际,敌营之中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破空之声,无数大小箭矢急速而至,立刻造成了大面积的伤亡。前面中箭落马者即便不死也难逃后面的马蹄残踏,惨呼声震天。
只一轮射击就给公孙瓒造成上万的伤亡数字,连冲在后面的步军都难逃一劫。这种驽床因为射出的弩箭数量庞大,装一次弩箭就需要半个时辰,故此两军交战之际只能使用一次。但这并不影响驽床的威力,因为他的射速实在太大了,一支弩箭往往可以穿透一人后二次伤人,威力大得异乎寻常。不仅如此,高阳城中还有五百把诸葛马驽,两种利器加在一起足有上万支弩箭。
公孙瓒的前锋骑兵受此重创立刻倒下一片,阵势也因此乱了套,马超看准机会立刻出击,五千重甲骑兵首次出现在战场之上。马超早在当年出兵河东之际便有心组建重甲骑兵队伍,但此兵种对战马和人员的要求极高,铠甲也绝非一般鱼鳞凯、锁子凯,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全身铠,连人带马的装备的铠甲就有五十公斤重。需求的财力、物力极为庞大,马超在北方之地经营了数年也只有这么一支五千人队。
重甲骑兵的最大用处就是冲锋陷阵,故此,士卒们并不装备铁胎弓,除了一把大号斩马刀外再无兵器。此番因马超亲自带领,全军士气愈加高昂,五千人分成五个小队,队形一贯极为分散,以千骑裹万众之势冲进了公孙瓒的前锋部队里奋力砍杀。
马超带领一千人居中,他自己老早就把目标锁定在公孙瓒身上,手中天龙破城戟前突后刺,左挥右砍,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瓒见马超亲自上阵也是兴奋不已,高声大喊道:“擒贼先擒王,斩马超者赏万金!”
“杀啊!”
“誓杀马超!”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公孙瓒的骑兵队伍虽然折损上万,但剩下的人仍然占据绝对的优势,得令后立刻争先恐后的向马超这边靠了上来。
马超临危不惧,一边冲杀,一边大吼道:“全军冲杀,今曰所立战功翻倍,奖赏翻倍!取公孙瓒首级者立得中校之衔,赏金一千!”说罢瞅准了公孙瓒所在的方位便冲杀而去,却正好迎上公孙瓒麾下大将关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