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艾德?”茜莱瑞问道。
“我在想,今晚用什么姿势……”某人坏笑,换来的是一阵娇嗔和小粉拳的捶打,骨头都轻了几两。
而梅根,很抱歉,今天这种情况,她就算是生孩子也得生在新闻现场。
双方正处在恋奸情热的阶段,眼看没了人打扰,彼此手脚都开始活泛起来。
房间本来暖气足,又生了壁炉。
两人衣着单薄,摸摸蹭蹭之下,温度又升高不少。
眼看对方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爱德华知道真是要自己出力的时候了。
反正今天这个鸟样子,是干不了正事,那么白昼喧淫似乎也挺不错的。
昨晚没吃够,今天再品尝品尝。
俗话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那么下雪天轻轻抽打自己的床伴,似乎也挺不错的。
在这个没有互联网和手机的时代,这应该是最好的消磨时光的方法了。
缺点是可能有点废腰。
但爱德华今非昔比,在梅根的魔鬼训练下,他的体能和技术突飞猛进。
以至于伊莲娜都在夸他:“如果你不干律师了,可以到我这儿来上班,你知道,米国有很多富有的寡妇老太太,她们财力雄厚也有不错的政治资源,通常要说服她们很难。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
在某个瞬间,爱德华其实是心动的,不需要接受钢丝球的洗礼就能赚大钱,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直到他想到了那位梅瑟威小姐后,才决定还是安心在法律道路上奋斗吧。
古话说的好,大丈夫斗智不斗力。
茜莱瑞像昨晚一样被打横抱起,双臂缠着他脖子,楼梯才走到一半,门铃响起。
“fxxk”某人嘴里骂骂咧咧。
正在兴头上啊这是。
怀中的人倒是异常乖巧,轻轻的挣脱下来,推了他一把:“去开门吧,正经事情要紧。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显得极为乖巧。
这时爱德华才算理解了她,从小被父亲控制,导致她有着严重的讨好型人格,虽然学业优秀外貌出众,但核心依然是自卑与自大的结合。
她可以毫不顾忌其它女生的面子,堂而皇之的抢走她们的男友。
反过来,在显得更加成熟稳重的爱德华面前也会不知不觉的沦落为准舔狗。
说白了,pua的主要过程和步骤,那位休·罗德姆已经帮助爱德华完成的差不多了。
茜莱瑞的自信和独立被摧毁了不少,眼下他只要稍加温柔,那么她就能脑补为千百倍的热恋。
“哎,要是有空,是不是该写几本霸道总裁文,给她看看呢,我觉得想她这种缺爱缺安全感的人应该会喜欢吧。”
“我知道,你,你有很多女人,我……不会,也不敢来干涉,但是,但是,希望你,在有空的时候能对我好点……”
“我会好好对你的……”爱德华耸耸肩,顺手摸摸她脑袋。
说起来,自己对她的感情是最差的。
甚至可以说是莫名其妙,为的就是完成某种任务。
别说,自从昨晚那啥后,耳朵边的那个“特务欧,特务欧”的声音就再也没出现过。
取而代之的是脑海里不时闪过两个巨大的字母“lv”。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要给这妞儿买个驴牌的包包?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把信用卡扔给她,让她去第五大道随便刷好了。
但似乎好像也太简单了?
他摇摇头决定不管这些事情。
拉开门,是伊莲娜。
又过了一会儿艾丽西亚也来了。
伊莲娜实际上是专业的公关人员。
在如何待人接物方面受过专门训练,而且她本身就极具天赋,她在大卫·希尔手下干的如鱼得水。
当知道艾丽西亚·康斯伯格代表了一名众议员和一家康州名门后,立刻和她熟悉起来。
而艾丽西亚虽然还是哈佛学生,可也是家学渊源,在明白伊莲娜的老板是谁后,也非常愉快的和她交起了朋友。
人与人之间要维持友谊的方式和性别有关。
通常,几个男性要彼此打得火热,那么他们聊天的对方无非是,政治、体育、女人。
相对而言,作为感性动物的女性,在这方面就简单的,要成为闺蜜非常方便,一起吐槽其它碧池就可以。
爱德华只好装傻充愣的坐在另一边,假装没听到伊莲娜故意吐字清晰的“梅根”“不要脸”“碧池”“抢我男人”等话语。
若是艾丽西亚不在,他少不得一把抱起伊莲娜扔到沙发上,然后强行迫使她张开嘴巴,给她塞个严严实实,好让她知道背后嚼人舌头是不对的。
至于塞什么,厨房的苹果应该是最佳选择。
想到苹果,他不禁想到贝丝·哈蒙,这个妞儿的房间到现在还是没任何动静。
估计是昨晚和阿廖欣神交了大半夜,这会儿正在梦游莫斯科呢。
忽然,艾西莉亚转变了话题,把事情扯到南希头上。
确切的说,她们在同情这位可怜的南希小姐。
她的运气实在是差到极点。
优秀的家世,让她一开始就站的比别人要高。
能成为丹尼尔·布鲁斯特参议员的助手就是最好的例子。
布鲁斯特老爷名气不算太响,权力也不算太大。
但作为潜力无限前途无量的政治人物,还是非常值得追随的。
出生于1923年,上大学时候正赶上二战爆发,于是42年中血液投笔从戎,加入四等人(海军陆战队),在太平洋战场和日本鬼子玩命,从关岛打到冲绳,负伤七次,拿过金星和铜星奖章,算是民主党中武德丰沛之辈。
如果考虑到他出色的家世,这点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当然米国人民也是崇拜英雄的,战争结束后丹尼尔解甲归田继续回到大学念书。
之后在1950年,也就是27岁的时候成功当选为马里兰州众议员。
58年成为国会众议员。
62年击败了对手,39岁就成为了参议员,显然是非常了不起了。
当然十年后有个叫乔的家伙,以30岁11个月零14天就达到如此成就,但这是个例不能作为普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