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尔和奥拉夫在都柏林的总督古堡接见了使者。
克伦威尔的意思是暂时和谈,可以允许爱尔兰独立军自治,但必须允许英国议会派遣总督作为名义最高领导人,同时也能允许爱尔兰人对天主教的自由信仰,也能承认奥莫尔等人对爱尔兰地区查理一世和圣公会土地的充公,但是克伦威尔坚持的一点就是爱尔兰不能独立建国,必须依附在英国之下。
奥拉夫和哈达尔、罗利的继承人奥伦·奥莫尔商谈后觉得只要爱尔兰的自治权从英国人手里抢了回来,以后爱尔兰就是爱尔兰人的爱尔兰,再也不用受英国人的欺压剥削了。
所以奥伦·奥莫尔在哈达尔和奥拉夫的支持下同意了和克伦威尔和谈,并且约定在日在伦敦和谈,奥拉夫和哈达尔作为公证人也会参与。
此时议会军仍旧在大不列颠岛清扫反对势力,搜捕王党一派,克伦威尔作为议会军第一把手,也在手下的进言中考虑建立新的国家安定民心,同时与欧洲列国正式建交。
在日的时候,克伦威尔的心腹托马斯·费尔法克斯亲自带领商船五艘前来迎接奥拉夫和哈达尔。
从身份上讲,奥拉夫和哈达尔都是公爵,但是他们是父子俩,又有着强大的兵力,所以议会军一方不得不高度重视以对待一国君主的规格迎接两人。
在日的清晨,奥拉夫和哈达尔、奥伦·奥莫尔抵达了伦敦,克伦威尔亲自在码头迎接。
这次久违多年的见面,奥拉夫和克伦威尔心态都有所变化,虽然心中仍怀念友情,但是在意的却还是政治利益了。
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克伦威尔迎接众人回到白厅宫住下,在宴会招待结束后,哈达尔和奥莫尔回去休息,奥拉夫也被内侍带到了另外一件净室内。
克伦威尔此时身穿软袍正在等待,见奥拉夫进来上前伸手拥抱,接着才叹息道:“白天人多眼多,说话不方便,只能请你晚上来跟我密谈。”
奥拉夫坐在克伦威尔面前,等他给自己倒好一杯茶水,才笑道:“你现在已经是大不列颠第一位的人物,是准备称王吗?”
克伦威尔轻轻摇头道:“我不打算称王,我如果做了英国国王,权利就要交出去了,因为我是议会派,必须遵从议会掌权的大宪章。”
奥拉夫心中了然,知道克伦威尔是必定要去做军事独裁的护国主了,想了想,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你也知道我们家和奥莫尔家族的关系,你想征服爱尔兰必定是要跟冰岛开战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爱尔兰吧。”
克伦威尔沉声道:“你说的我知道,你在弗尼吉亚做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现在也争不过你,所以北美洲就给你们,爱尔兰也可以自治,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说句实话,你准备怎么做?或者说你能允许英国在世界上得多少利益,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仍旧要维护英国的利益。”
奥拉夫长叹一声,说道:“处在你我的位置上,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不过文兰只要北美,你们可以争取中美洲群岛和南美,还可以大力争取东印度、东印度群岛,我只要保住文兰、格陵兰、冰岛、特隆赫姆、波美拉尼亚这个北部东西横线维京圈子,所以我们可以合作,一起攻略欧洲大陆,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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