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坐在台垫上,看着眼前坚毅的男子,蓦地有些好奇。这人不同于她之前捉拿的俘虏,大喊大叫,为了求生跪地求饶。而是眼里一直充斥着一种光,像是叫做希望。
就算特别又怎样,挡了主子的路,就得死。
“说,你两个同伴在哪?”
岑福一直保持着刚才进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被绑在地上似如尘埃,却不失筋骨,“头颅一个,要命一条。”
他是如何都不会出卖大人的,纵然跟着大人没涨银子,但起码让他做了他心目中锦衣卫最好的样子。
江晚听后却蓦然笑了,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有骨气的种。突然觉得,一下子把乐趣扼杀在摇篮里,以后则会多么无聊。有时,死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却是一种解脱。
相反,活的生不如死才是一种痛苦。
“来人,把这刺客扔进鬼牢里。”
帐篷外来了两个壮汉却没有立刻执行任务,其一人反问,“江姑娘,为何不直接斩杀。你这样是破坏主子立得规矩。”
江晚本漂亮的脸蛋顿时变了颜色,眼睛狠狠的盯着讲话的那一人,“主子?你是说哪个主子?”
“当然是西…”
还没等那人说完,便已倒地身亡。
身旁的人顿时惊恐道:“你。”
江晚擦了擦手中剑上的血,对上那人错愣的眸子,“这剑会长脚,不听话,会跑。”
及温柔的声音却说出让人发颤的话。
“你接着说,说你兄弟刚才的话。”
剩的那个壮汉,别看一脸凶神恶煞相,可骨子却是软的,连连求饶。
江晚受不了这种让人恶心的反差样,本是一场杀鸡儆猴的游戏,效果达到就好。
“记住主子将你们赏给我,我就是你们的主子。再有什么不敬之词,别怪我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