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微笑道:“你认为我的这口剑如何?”他轻轻拍了拍腰被白布包裹着的长生剑。
高渐飞没有话可以说了,他明白楚天的意思——楚天既然有了佩剑,又如何需要他的泪痕剑呢?这种情况下泪痕剑当然不值钱了、
高渐飞道:“这是一口好剑,你难道不想收藏一下吗?”
楚天微笑道:“我没有这个爱好,因此你的泪痕剑虽然值钱,我却不收。”
高渐飞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可这个时候萧泪血忽然开口了:“泪痕剑至少值五十万两。”
高渐飞愣住了。
萧泪血盯着高渐飞一字一句道:“你若将泪痕剑卖给我,我可以付给你五十万两。”
高渐飞诧异道:“为什么?”
萧泪血道:“你不肯。”
高渐飞笑了笑道:“我不想丢失这口剑。”
萧泪血道:“你既然不想丢失这口剑,那么你为什么要赌呢?”
高渐飞道:“因为有些事情是我不得不去做的,因此我只好做了!”
萧泪血沉默了一阵,忽然道:“你若赢了,泪痕剑还是你的,你若输了,泪痕剑便是我的,而我为你付五十万两银子,如何?”
高渐飞笑着点头。
高渐飞望着楚天道:‘五十万两银子你收不收?’
“收。”
高渐飞道:“你赔不赔得起?”
“若是赔银子,当然是赔不起的,可我知道你绝不是想让我赔银子,是么?”
“是的。”高渐飞非常诚恳道:‘楚公子,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很厉害的生意人,你甚至根本就应当做生意人。’
楚天又笑了笑道:“你想让我赔什么?”
高渐飞道:“也是一个承诺。”
“可以。”楚天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只要我能做得到,当然可以为你们做,我若做不到,便没有法子了。’
“那么就好极了。”
楚天可道:“你赌谁能活下来?”
高渐飞微笑道:“我赌活下来的人是朱猛。”
“你为什么要赌朱猛?”
高渐飞道:“因为有人可以赌司马超群,我当然也可以赌朱猛,难道我不能这样赌吗?”
楚天点头:‘当然可以,在赌桌上,无论怎么赌都可以。’
楚天又望向萧泪血道:“萧先生,你赌不赌?”
萧泪血盯着楚天:“你希望我赌?”
楚天笑道:“现在只有你没有赌了。”
萧泪血道:“看来我的确应当赌一赌,我也赌五十万两。”
“你赌谁能活下来?”
“我赌司马超群。”
“很好。”楚天长长吐了口气,望向远方,道:“你们都已下注了,接下来就看到底谁能赢了。”
其他人也一样望向远方,他们已听见交手的声音了。
每个人虽然表面平静,可心里却非常不平静,他们在思忖一件事——谁能活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