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白桃走后,许家的人听到消息也很快赶到了这儿,本来以为是意外,却听来福说许子安带的药被人调包了,一时气愤直接骂道。
许知轻从踏进药馆开始就一直东张西望的,这奇怪的行为倒是惹得许家众人一直看着他。
“兄长,你一踏进这间药店,就心不在焉东张西望,你在找什么吗?”许子安这么一问简直问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
许知轻听到人问话这才停下寻找白桃,看着许家众人他选择性的隐瞒了白桃,“对的,我在找一位朋友,我之前在外头看见,现在看来可能也只是眼熟罢了。”
许家的长辈听到这句,立刻收回疑惑的眼神,可许子安和来福是亲眼见到的,许知轻在和一个女子聊天后,女子转身进入了这间药馆。
不过对于自家大哥的谎言,许子安乖巧的,并没有戳破。
“唉,子安,就你这副身子,连婚事都让你大哥代替了,这许家虽说是你接替了,但是还是有点不太好吧?”众人中的一名许家长辈见缝插针地开口道。
许知轻听到这话立刻收起视线,向身后的仆人们挥了下手。
“你…许知轻!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大伯!”许大伯说那句话后就趾高气昂的站了出来,可他却没有想到,许知轻只是挥了挥手,让后面的人上来抓住他,他一时有些害怕,忍不往后退去。
许知轻闻言,却是轻笑了一声,“那大伯可否记得许家的家规?”这些年,因为许子安身子的缘故,他一再忍让,可这一次,他们竟然把主意打在了许家身上。
“许家旁支不可议论嫡系,大伯可是有些忘记了?那知轻也不介意亲自来为大伯行家法。”许知轻收起以往的良善,周身的气势一换,这倒是让周围人都有些诧异。
可许大伯并没有在意这些,他一听到请家法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起他幼年时见过的场景。
“不,你不可以,知轻…知轻,大伯真的错了,再给大伯一次机会好吗?”玄铁打造的鞭子,上面根根都是倒刺。
他当时年纪小,被大人带走了,可是他当时贪玩偷摸的趴在窗户口看,滴血带肉的鞭子在空中挥舞着,这是许家家主必习的一项功夫——甩鞭,不求精通,但求打人够疼。
许知轻脸上带着笑,许大伯顿时心中燃起了希望,可却见许知轻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伏下身在他耳边低喃道,“大伯,我听族里的人说,你好像一直很忌讳这个家法,想必是什么时候见过吧?”
许知轻说完之后还侧头撇了许大伯一眼,那一眼成功让许大伯如坠冰窟。
那种像是被蛇盯上的感觉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等着他在窗户,因为太过惊恐发出声音,挥舞鞭子的那人,刷的一下看过来,那眼神就像现在的许知轻一样。
……
叶绮云将白桃赶出程家后,就自顾自的走到了程明的书房。
“程哥哥都写了什么啊。”叶绮云一进门,就四处张望,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叶绮云刚拿起那张纸,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小脸刷的就白了。
——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