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猪的儿子在立德高中,李源的孙子在立德高中,当然,他那个没见光的孙女李丹也在立德高中,要不是因为李丹,无相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诸位,咱们这些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晾过?”串猪旁边的一个光头男人像是一滩烂泥似地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看了看时间后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道:“这都七
点二十了,那个狗屁吴大师到底还来不来了?”
“是啊,这位吴大师的架子还真是大。”
“他主动宴请咱们,到现在也不出来,搞什么鬼啊。”
“老子给他面子亲自过来,他反倒摆起架子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一共就三十多个人,那光头男人一开口,立刻就有二十多人跟着抱怨。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光头造型,要么就是满脸的横肉,好像是商量好的,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条大金链子,手指上都恨不得戴十个
戒子。
而其他西装革履,看上去就文雅一些的人,都是沉默不言,但也有几人眉宇间浮现几分不耐之色,频频的在看表。
李源看了眼那个光头男人,没有出声,端起茶杯吸溜着喝茶。
串猪则是看了眼另一旁的姜三,见姜三捧着手机玩着单机游戏,既然姜三是这个态度,他就不能出头,叼上根烟后歪着脑袋看着姜三打游戏。
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一个东海本地富豪没有动静。
那天无相干掉林永修的时候,他也在场,最开始传扬吴仙师大名的人就是他,后来还被串猪和李源一起警告一番,吓得他闭门谢客,直到今天接到串猪的电话才敢过来。光头男人见叫唤了半天,姜三几人完全把他当空气,他就用手中的筷子捅了捅串猪,说道:“串猪,道上都在传你见过那个狗屁吴大师,还撂下狠话,说有人要是惹到吴大师,你会带人去解决,是真是假啊
,你以后不会是要跟着吴大师混饭吃吧。”要是姜三没有见过无相,串猪还真怕光头男人的话让姜三对他猜忌,可姜三都对无相臣服了,他还怕什么,转身看向光头男人,满脸不屑的说道:“膏药,你大字不识一个,就别玩挑拨离间的这一套了。听
说又有女人给你生个孩子,看你高兴成这样,是儿子吗?”
膏药顿时就瞪眼,用筷子重重的捅了几下串猪,骂骂咧咧的说道:“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以为傍上吴大师的大腿,就真牛逼了。”他是海江区的大佬,势力比起串猪差一些,不过背后也有靠山,不仅不怕串猪,还经常会让手底下的人去砸串猪的场子,你来我往有输有赢,不过他财大气粗玩的起,而且他都有些不把姜三放在眼中,不
过不敢正面得罪,毕竟姜三是姜家人。他是地道的人渣,以前就是个鸡头,混好了后没少干逼良为娼的事情,海江区的油水足,他这几年捞了不少钱,女人也养了很多,一直想要生个儿子继承家业,可这些年女儿倒是生了十多个,就是没能生
出个儿子。前几天有个女人生了,之前找人看的明明是儿子,算命先生算的也是儿子,可生出来却是个没把的女儿,气的他直接把大的扔到场子里接客赚钱,小的让手下处理掉,是埋了还是卖了,他懒得关心,反正
眼不见心不烦。“看来又是生了个女儿。”串猪也不生气,笑呵呵的拿过膏药手里的筷子,随手往身后一扔,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别再生了,你这辈子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万一真生出个儿子,没有py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