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大堂中就有人笑出了声,而那说书人额头上也开始微微湿了。
低头瞧了瞧那个干笑着的说书人,平乐好心开口:“先生,我还有几个问题,不知道还能不能问!”
说书人没有答话,倒是底下那群刚刚准备骂人的人吵嚷着,“姑娘尽管说!”对啊,大家本来就是看热闹,怎么会嫌事大呢。
“那我就问了啊。”
那说书人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哪能不知道,这个故事里全是漏洞。要是她问下去,自己还有可能扳回一城,但是要是不让她问的话,他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那二问先生,这李姑娘是怎么‘攀附’上这安乐候公子的?这满京城可都知道,这李家和安乐候府可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在这京城两端啊~”
“自然是外出私会!”那说书人这有有了底气,“他们可是花前月下,私定终身......”
明达气的叫了一声,尖锐的猫叫直接打断了那说书人!
平乐摸摸明达的背,冷静开口:“先生是跟着看去了吗?这么清楚啊~也不知道李姑娘和这安乐候公子用了什么私定终身呢?先生若是知道,不若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说书人干咽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那些听书的人,也猛然反应了过来,到现在为止,可没有谁拿出过平乐和那安乐候公子私会的真实证据啊,但是他们都么有一个人开口。
平乐摇了摇头。她哪能不知道底下这群人想的是什么,他们是不知道真相吗?不,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他们为什么不去和别人解释呢?因为他们在享受,享受平日里只能仰视的人被自己踩在脚底的感觉,反正这也不关他们事不是?
“当然,诸位眼明心亮,自然心中也是清楚,我这几问不过是多嘴而已。”
这下底下那群人才纷纷说起话来,更有人吵吵着这说书人骗人,要退茶钱。可不,现在要是还不说话,可就不是眼明心亮了。
那说书人头上的冷汗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抬头看向二楼一个包间,期望着里面的人能出来帮帮他。以前这种事他也没少做,怎么这次感觉自己的饭碗都要被砸了呢?
但是要怎么才能让这些人去外面帮自己解释呢?牌桌老手平乐告诉你,当然是,给他们一个更大的料喽!
“今日我这故事听的高兴,倒是不如给大家也说个故事吧!”等底下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平乐才缓缓开口。
这听书的打赏,问说书的几句话,大家还都见过,但是听书的来说书,可就真稀奇了。大堂中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仰头看着平乐。
于是平乐便将孟佳欲害自己,大事不幸自己中招,后又不服气,再次找到她现任未婚夫,串通栽赃自己的故事改改说了出来。
那包间中的人只能狠狠拧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她不能出去,要是出去,这一切都毁了。
没事的,没事的,那些人不会帮她的。孟家自我安慰着,一口银牙却咬的死死的。
李平乐,这件事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