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鑫眼睛瞪起,他嘴角边还有血迹,是之前被禁军一巴掌扇出来的。</p>
他冷冷道:“差在哪里?”</p>
那人在朝臣中地位也很超然,毕竟也是爵位不低的世家,不是别人,正是定远侯韦长振。他道:“这段时间,皇上对梁王世子的看重,大家有眼皆能见。京城里的传言,相信大家也都听说过,而且,梁王世子……哦不,皇太孙在百姓之中的声望也很高,这样一个优秀出众的皇孙,皇上不选,难道选一个草包吗?之前皇上已经写下立皇太孙的诏书的事,在场诸位都有听说,也都乐见其成。怎么现在,反倒置疑起来了?在场的都是南夏的重臣,但面对皇上的选择,面对遗诏,竟然不相信,还敢当面顶撞,你们就是这么效忠南夏的吗?”</p>
他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末了,还对姜鑫十分不满地道:“辅国公也是多年老臣,就算别人对皇上的选择有所怀疑,难道辅国公竟也怀疑皇上的选择?还有,谋朝篡位是何等大的罪名?辅国公竟然要将这罪名加之于皇太孙身上,其心可诛!”</p>
姜鑫怒道:“巧舌如簧有什么用?有诏书我们没有二话,没有诏书,任你说破天,我也不信!”</p>
他在心里又恨恨加了一句,有诏书也未必可信,如果皇上真被他害了,只要找到了玉玺,伪造一份遗诏根本不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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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说的话他也不信,他的女儿嫁给梁王,皇甫宇轩是他的外孙。</p>
很明显,这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p>
皇甫宇轩也很生气,那帮废物,找个诏书要找这么久,现在还不拿过来。只要拿过来,就能堵住这帮人的嘴。而且他也好名正言顺的修理那些不服他的人。</p>
诏书是没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