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此。
沈清瞳与司凌染也只能静静的听着。
平心而论，沈清瞳与淑妃的关系，也实在张嘴说不出那些虚言安慰，张嘴说的也是大实话。
“母妃，若十公主不嫁，那咱们云朝也就只有一个待嫁的公主了。”
淑妃微微红着眼眶，点头：“你说的没错，九公主到是个端庄有礼的，样貌也是倾国倾城，若是嫁过去，必然是独宠后宫的，关键九公主还武功高强……”
沈清瞳：“……”
沈清瞳忽然发现，十公主少根筋的毛病，果然还是有遗传的，淑妃是急糊涂了吗？
明德帝怎么可能会牺牲九公主，正因为九公主优秀，身份尊贵，才不会被这么早早远嫁。
相反，十公主才是最合适的。
“母妃都不愿意的事，您觉的德佳贵妃愿意吗？在陛下面前，您的话，与德佳贵妃的话，您觉的陛下会听谁的？”
虱子头上明摆着的事。
淑妃登时又想哭了，她当然明白：“本宫这不是还有你们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母妃平日对你们也算不薄吧，你们不能看着小十掉进火坑啊？”
沈清瞳：“……”
司凌染：“……”
淑妃娘娘您能先摸摸良心吗？
秉着不看僧面看佛面的态度，司凌染也只能叹息，“母妃，虽然我们也不愿看你伤心，但两国联姻，乃国政，不是区区求情可以逆转的，除非……”
“除非什么？”